接著我閉上眼睛,在腦海裡記錄那個手腳冰涼的瑩兒是什麼樣子。
…
到了大觀園,瑩兒都沒有回簡訊,也或許,她已經睡著了。
大觀園的人流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平凡且很快被遺忘。陽光卻放肆地灼傷我,我倔強卻也無可奈何低下頭防止眼睛的損傷。
我和陳木水約定在德克士見面。
打著電話進了快餐廳,他在遠處給我打招呼。我走近他,伸出手給他打招呼。不過他沒有意識到我要和他握手似的,只是從揹包裡抓起錢包問我一句:“你想喝什麼?”
我收回手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分文。
有些緊張說了句:“隨、隨便吧。”
“恩我知道了。”他衝我一笑讓我坐下,邁出步子彷彿騰空一般的優雅。
當有人說出口隨便時,那是最難抉擇的。你不知道他的品味,告訴一個人隨便是種壓力。而陳木水,表情似乎都沒有波瀾。
只是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