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邊,捂著腳腕。
我跑到她身邊,“怎麼啦?”
“崴到腳了。”她哆哆嗦嗦地聲音。
看了看那下水道,我明白了,她的高跟鞋卡在上面了,當耿韶晗硬要走動,腳腕就受傷了。
“在分手的這天,也讓我做一個男朋友該做的事吧!”我知道耿韶晗已經不能走路了,便將她橫抱起來。
她掕著自己的高跟鞋,環著我的脖子。
耿韶晗身上的香香味道,誘惑著血管的噴張。
幸好每天學校都有嚴格的訓練,我的力量還可以撐住抱著她直到計程車的到來。
雖然可以一直扶著她,但我想這樣會讓她感覺到我所承諾的安全感。
我的家裡很冷清,沒有結婚的任何感覺。
為她接了熱水,替她泡腳,做了一個丈夫該做的。
這晚我又是睡在沙發上,睏倦很快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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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母親和帥叔叔來到我家,看見睡在沙發上的我,以及睡在床上的耿韶晗。
“你倆昨天去哪了,一直沒有見到。”帥叔叔在極其安靜的場面中拉出聲音。
而母親關心的還是我,“李琦你的手怎麼腫了?”
“哦,”我揉揉腦袋,“昨天不小心摔倒了。”
“摔倒了你也不能讓手腫了啊,你又碰水了是吧?”母親的溫柔中藏著埋怨。
我想起昨天給耿韶晗泡腳,手沾在水裡很久。看著手掌心,也默默感受疼痛襲來。
我從沙發上起身,朝母親走去。而此時帥叔叔正準備和耿韶晗交談什麼。
“別碰我!”耿韶晗對她的父親說,把腦袋埋在被窩裡。
他看著我來到這邊的屋子,張口問,“你和晗晗戀愛了?”
“嗯。”
他不再問。屋子裡又是一片沉默。
母親拉著帥叔叔出門,“我們去給你們買早飯。”
“媽不用了,你休息一會兒吧。”我擺手朝他們兩個大人示意。
“用不著你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耿韶晗從被子裡伸出腦袋,“你們別假惺惺的!”
“你這孩子,你看人家李琦多懂事,你怎麼不能通情達理?”帥叔叔指落耿韶晗。
“對,我不通情達理,你讓我怎麼通情達理?讓小 三破壞了我的家,讓我沒有了母親,你讓我冷靜?你讓我和別人比?”她從床上翻身下來,踩到地面的時候腳明顯一震。
耿韶晗的腳還是崴的。
於是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在11月的天氣中,離開這個屋門。
我和母親試圖攔住她,母親是作為女人應有的賢淑,我是知道她還崴著腳所以不放心。
“別管她,”帥叔叔攔住了母子倆,“我看這瘋丫頭能上哪去,慣成這個樣看她怎麼活下去!”
我剛想說什麼,耿韶晗從門口說,“對,我活不了,但我可以去死!”
隨後是她猛烈的摔門聲。
聽到耿韶晗說她會去死,我很擔憂,可是對於我們上一代的人來說,死只是個抱怨的詞語。
我還是想追出去,可帥叔叔緊緊拽著我手腕。如同倔強的孩子氣湧上來,父女兩人非要較真直到兩敗俱傷。
從政的人的高度感和不可一世,是我難以估量的,即使我說了這樣合情合理的話。
我說,“叔叔,一個女孩子,不像我們男孩子堅強,她會因為家庭的緣故,毀了自己的。”
他用威脅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這就是大人失去理智時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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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單薄睡衣,腳丫一瘸一拐的耿韶晗,我怎麼能放心。可是,剛結婚的第一天,他就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