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竿扎劉韜韜。
陳木水身旁披下頭髮的女生,如一隻螢火蟲,如白紙上的花,如午夜的精靈。
女生不是房依依,是米蘭。
劉韜韜拉著好似傾家蕩產的臉:“你說陳木水到底比我帥多少?”
我第一次仔細地看他,明亮的雙眸,小小的嘴,整潔的面容,還有明顯的喉結。
簡單的說他還挺帥。
“嘴挺小。”我拍拍他的肩膀。
“正好能把雞0巴放進嘴裡,”他哭喪著臉,又塞進一根烤腸:“李織旎,我想我喜歡房依依。三年,我只是但願,但願她不要再愛上一個混蛋了。”
“我覺得陳木水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敢小聲地說,畢竟我又瞭解他人多少呢?
“李織旎,我覺得你和他不一樣,能講講嗎?”他說。
“講什麼?”
“現在沒了的戀人,曾經有過的愛情。”劉韜韜無奈地嘆口氣:“那些傻人傻事挺像笑話的,我便是世界上最他媽好笑的笑話。”他上午問過我女朋友的事。
我倆坐在草地上,每人講了一個曾經的所謂的笑話,他知道了我的張瑩,我知道了他的房依依。
要是再優柔點,我倆能抱頭痛哭了,也許校報會醒目的標題,我倆的《新生的扭曲愛戀》。
“咱倆比陳木水好,那貨都不敢表白。”韜韜夾著我的脖子:“玩了房依依的混蛋,我卻至今不知道是誰。”
嗚嗚咽咽的劉韜韜,成功的得到了我的完全信任:“我更可笑,實戰臨開始,我又提起褲子撤退了。”
他哭著笑著。
用句裝逼的話說他釋懷了。
我也釋懷了。
“處男劉韜韜,處男李織旎,哈哈哈。”我說這話時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了,慢慢發現,原因是之前一個月的打工。我記起了藝姐,這一個月她讓我翻天覆地的變化了。親愛的,你們注意到了嗎?潛移默化了我內心的人,只是匆匆的一名過客。
“等會兒,我打個電話。”翻開名片夾,找到了藝姐的號碼,通了。
“你笑的怎麼,很詭異?”韜韜指著我。
幾分鐘後,韜韜說:“你不笑了,但還是很詭異。”
電話中,有位老婦哭喪著告訴我。
藝姐死了,被分屍。
27
五雷轟頂。
我順著沮喪的心情跌了下去,直到萬丈深淵之地。
“怎麼啦?”劉濤濤吃完最後那根烤腸,打了個飽嗝,我奪過他吃完的烤腸竹籤,一段一段掰開:“就這樣。”
“貞操沒了?”劉韜韜求賢若渴一樣的表情,我不明白這對話的深奧。
“啊?”
“來我給你解釋一下,”他一本正經地說,”剛才我們一直說烤腸代表著那啥是吧?掰成這麼好幾塊兒從心理學來講是遺失的意思。你想想看,那啥,遺失,我文學點兒只好講出貞操那詞。“
我至今依然不明白其中的深奧:“我認識的一個人被分屍了,我心情不怎麼好。”
“和你有關係嗎?”他問,那語氣就像陳木水冷漠時一樣,也許韜韜覺得我在講笑話。
我搖搖頭。
“就是嘛李織旎,與你沒什麼關係何必扯著心痛呢!”
我很不理解人們的同情心,轉了話題:“我們還是聊貞操吧。”
“還不如聊第八套廣播體操。”他猛地站起來,舞動著雙臂:“什麼時代在召喚是吧?”劉韜韜做起了廣播體操。
“你倆在幹什麼?”有人用手電筒照我們:“草坪是用來亂踩的啊!”
回頭看,是糾察隊隊長蘇忱,他也看見了我們,又說了幾句趕我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