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毛病得吃多少時間的藥才能好轉呀?”女部長那柔順的睡袍緊緊地貼在她那豐滿而又不失苗條的身上,將全身的曲線突顯得很是性感。
“不用打針吃藥的,我給你拿捏幾下子就行了。”
“想不到這按摩還會有如此大的作用呀。”女部長當然知道那按摩的美妙滋味,但並不知道大衛手上的功夫,竟忍不住要當著大衛的面就會把睡袍給脫了。
“我得糾正一下,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按摩喲,這是氣功。呵呵”大衛的手從女部長的小腹上移到了她的腹股溝裡,他像醫生檢查一樣,兩個手指從上到下地摁了過去,手指竟直觸到了女部長的。此時的女部長好想讓大衛的手在那一帶多多地停留一會兒,那兒真需要特別的照顧一下的。
“這一帶有些發緊,黃先生給揉揉吧。我越來越感覺到黃先生的手法真是奧妙無窮了。”
“呵呵,部長阿姨您可是謬讚了。連奧妙我都覺得有愧呢,哪能再加無窮二字呀。”
“你這孩子這種謙虛美德在現代的青年人身上可是不多見了。要是都像你這孩子這樣的話,我看咱們這以德治國的方針可真的就實現了!呵呵……”
大衛心中竊喜,心說,你一會兒就該知道我有多搗蛋了。
“黃先生,看來我這身子還不少毛病呢,是不是先讓萌萌到外面等一等,你再給我從頭到腳的仔細檢查一遍呀?”
楊萌好像猜透了媽媽的心思,詭秘地一笑,慢慢從床上起來,說道:“媽還挺封建的!”穿了拖鞋來到了客廳裡。
見楊萌已經出去,部長眼神怪異地看著大衛道:“黃先生不忌諱的話,就在剛才那兒揉揉吧,我覺得你一揉就舒服一些。”
“想讓我揉哪兒,您儘管說就是了。我是惟命是從。”
“別老是‘您您’的了,這樣多生分呀。叫我宜萱好了。”女部長忽然間顯出了不同於身份的溫和來。
“您是部長,又是我的長輩,我怎麼敢?”
“部長也是人嘛!”宜萱意味深長地嬌嗔了大衛一眼。
“宜萱阿姨。”
“直接叫宜萱就行了!”聽到大衛叫她宜萱阿姨,宜萱部長已經有些喜出望外了。而且大衛叫得相當甜,直甜得她心裡都喝了蜜似的滋潤。
大衛沒有再叫,他覺得還不是時候,於是大衛笑問道:“你是不是一個人生活?”
“你怎麼看得出來?”宜萱很是驚奇。
“我是直感。”
“不瞞你說,我老頭子去世四五年了。這幾年都是我這麼著一個人過來的。雖然物質上很充裕,可我卻很孤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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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一雙兒女嗎?”
“他們倒是常來看我,可有些空白他們是填不了的呀。”宜萱部長再一次意味深長地看著大衛,“你也躺一會兒吧,老那麼跪在那兒也讓我覺得挺累的。”
女部長宜萱以期待的目光望著大衛,大衛實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乖乖地躺在了她的身邊。
女人一隻手伸了過來,握在了大衛的手上,側著身子打量起大衛來:“經常出來給人治病吧?”
“呵呵我是經營房產的,不以此為職業。”
“哎喲,再往後房產可不是好搞的了,上面正出臺一些新政,要是不能立即出手的話,可是很危險的呀。”
“謝謝宜萱阿姨的提醒了。我手裡已經不多了。我已經將大部分資金投到了別的實業上去了。”
“也給不少女性治過疑難病症吧?有沒有像我這樣的情況?”
“有過幾例,情況差不多。”
“也就是說你對我的情況很有信心了?”
“手到病除還是不成問題的。”大衛信心十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