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在這種時候拖累他,不是有損你們之間的情誼?你忘記小時候……”
“住口”
後丹天坐了起來,粉面含威,目光中一片冰寒,直視著柴漪妃,
“我怎麼做事,需要你來教麼?”
此言一出,柴漪妃的纖弱嬌軀搖搖欲墜。相識多年,何嘗有過這麼質問的話語?
她嘴唇微微翕合,想要說些什麼,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後丹天似乎也覺得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有些傷感情,深深吸一口氣,“好了,你累了,回去歇著吧。這些天多將養身體,身體不好,就不要攙和這些遭心的事情。”
柴漪妃還沒有受過“趕客”的遭遇,心中早已悲憤莫名,本是一片好意,卻落得……罷罷罷她袖手不過問就是
一品酒樓坐落在弈天城南城最豪華的一條街口,底下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生意倒也紅火。時值正午,更是熱鬧非常。靠西的二樓的視窗,黃竹竹簾忽然被捲起,露出付玉書嬌美的容顏來。
自從福澤寶地回來,付玉書原本知性優雅的氣質,更多了一層明麗的榮光,使得她整個人更有魅力了。只是,她本人似乎對這種變化不大喜……
“漪妃你何必自尋煩惱?此事既然是後大小姐與晏殊寒私人恩怨,我等怎麼說,都是外人,怎好過問。”
雅室空間不大,但是佈置得雅緻,和適合年輕女郎私下交流。
柴漪妃飲著琥珀酒,臉頰飛起一團紅暈,只是眉眼中滿滿都是憂傷。
“赤英變了。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我都不認識她了。”
“她明明曾經說過,會幫助殊寒重建晏氏的榮耀,她說過會幫他的當年我們都聽到了可現在呢,害得晏冰無地自容的人,就是她她怎麼能忍心害得殊寒十多年的努力,付之東流呢?為什麼?為什麼?”
就在她為那個絕美男子抱不平時,通往雅室的樓梯咚咚咚的上來一人。本來外面的聲音是很難傳到裡面來,可那人的嗓門實在太大,想聽不見都不行。
“哈哈,這樣也被你們捉到了?我說嚴謙,你真夠可以的包幾個勾欄女子喝喝花酒,你也要插手管一管?你是我爹還是我娘啊?管閒事管太寬了吧?好笑哦……還拿你么妹說事,關她個屁事你真以為那個小丫頭就是我的弱點?所以吃定了我?哼哼,我今兒就不走了別忘了,她是你親妹妹,不是我的愛哭就哭,哭死拉倒”
這個聲音……
付玉書悄悄走到門口,開了一道縫隙,隱隱約約,果然見到端木雲鵬的身影,左右各摟著穿著****的妖嬈女子,說話同時,手掌在某女的後腰處掐了一把。
雲鵬怎麼變成這麼放縱女色的樣子?
好奇怪啊
付玉書自然不知道雲鵬“雙重人格”的事情,看到此景,還以為雲鵬終於像其他的世家子,開了葷,食髓知味了,不禁暗暗為陸湘琴可惜。若雲鵬早點“****”,說不定美人計早就奏效了。哪用得她親身赴險,進福澤寶地……
且不提她的想法,那邊雲鵬居高臨下的看著嚴謙,神情說不出的譏諷。
嚴謙表情平淡,“小貞跟她姐姐學會做飯,想要你嚐嚐。去不去,隨便你。”
說畢,他轉身離開。
雲鵬“哼”了一聲,表示不屑,根本沒有留客的意思,繼續擁著兩個調笑的**樓女,一路囔囔著回到酒席。
滿桌都是美酒佳餚,以及,或妖嬈、或清純、或甜美的女子。
衛小樓身邊的女子是個可人的,眉眼一瞅,就知道宴席上誰重誰輕,忙起身倒酒,又使眼色給姐妹,那兩人也是嬌聲軟語,哄著上官兄弟飲酒作樂。君涵穿著大紅緞繡織金妝花錦袍,頭戴紫金冠,腰束著錦帶,而君恕穿著月白繡金團花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