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憐憫又讓人煩惱的繼母,還是他自身。
幽深的小徑長滿了雜草叢叢,不知多長日子沒打理過了。稀疏低矮的樹杈上象徵性的挑起了幾個大紅垂纓燈籠,俗氣的寫著“端木”兩字。雲鵬就著淡淡的月光,和晦暗不明的燭火,向那獨立而偏僻的院落走去。耳邊依稀傳來高聲呼喝,還有推杯換盞的笑鬧聲,壽宴的氣氛似乎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