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情沉甸甸的,比真金還真,總比那誰誰,****了他兒子又半道拋棄的狠毒女人,強上太多
於是,乾脆辦了一場婚禮,承認她的身份了。如此一來,再無人敢多言什麼。
可有一利,往往就有一弊。
在梧桐鎮那個巴掌大的小地方,羅愛愛也算得上名流閨秀,一舉一動都受人關注。可在清河府,世家女扎堆的地方,她算什麼啊?從頭髮絲到腳底板,都透著一股土氣,加上生的珠圓玉潤,圓滾滾的體型,沒少受人鄙薄嘲諷。
所以,雖然得了正室的名頭,羅愛愛卻很少呆在端木府,與那些出身顯貴的妯娌相處。單獨搬到了楓林晚,過著自得其樂、悠閒自在的日子。
誰曾想,小日子正過得和和美美呢,隔壁月姨奶奶突然死掉了還夜半驚魂,鬧得無人不知
她迷茫了,無助了,查不到什麼原因讓她更恐慌,神經衰弱的一想起就以淚洗面。
“……與我無關啊我真的沒害她真的沒有啊……”
碎碎念、碎碎念,反覆不停的碎碎念……
“夠了”
雲鵬大吼一聲,嚇的羅愛愛的淚珠兒憋了回去,睜著眼,怯怯的望著他,於是,整個世界清淨了。忍著氣,雲鵬以十萬分的耐心,努力的保持和顏悅色,
“放心,誰也不會懷疑你誰要是懷疑你,先過我這一關”
“嗚嗚,程程,好在有你。”
“程程,你坐車累了不?我叫人給你布了洗澡水……餓了嗎?我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桂花糕。你爹爹怎麼沒跟著來?他都一個多月沒來看我了……”
緊緊跟著雲鵬大步流星的腳步,羅愛愛一路追著,肥嘟嘟的臀部扭來扭去。
靜兒搭著少華的手下了車,望著這一對母子,搖頭一笑。
……
靜兒與少華,進了海棠花早已落盡的海棠閣。雖無秀美如雲、仙姿玉映的海棠花,可此地依舊保持的清美安寧,一株盛放的紅梅吐蕊含苞,幽幽的襲來一抹暗香。
雲鵬自去偵查月姨娘的死亡真相。
所有伺候過的奴僕,分近身的,廚房伺候的,外門使喚的,依次前來回稟。從吃食查到日常習慣,從愛好追到死前異狀。
這個月姨娘,曾是送給雲鵬做侍妾的,結果送到了伯父的床上——每每想到這裡,雲鵬的感覺就膈應,還不能不耐心煩,聽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煩惱的是,越聽,那個死去的女人形容就越鮮明,包括一晚如廁幾次,月事週期之類,讓他渾身難受極了。
忍了半天,也沒什麼反常的,於是揮揮手,讓人都退下。
大廳的後面,忽然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這樣查,是查不出的。”羅興丹的身影,從花盆架子後轉出,一身月白色鑲邊錦袍,清俊貴公子模樣,氣度容顏,都遠勝三年前。
“是你?你怎麼進來?”
雲鵬問了,才反應過來,怎麼進來的?當然是羅愛愛了她現在是楓林晚唯一的女主人,叫兩個族人親戚住著,誰能說什麼啊?
“呵呵,鵬程,好久不見。”
羅興丹依舊手拿摺扇,附庸風雅的抱拳行禮。
雲鵬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不自在的說,“嗯,我現在叫雲鵬了,鵬程的名字,以後少叫喚吧”
“好。”羅興丹點頭,嘴角噙著一絲微笑。
雲鵬也沒發現,他隨口而說的話,等於承認了羅興丹在楓林晚的地位——親戚,而且預設了對方可以直呼自己的姓名。
羅家這門親戚,他日後想甩,也甩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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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紅彤彤的太陽****西邊,映著群山起伏不定的輪廓中,彷彿鍍上了一層金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