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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了。祠堂的密道你以為只有我們父子知,可沒想過她出身霍城周家,還有個擅長治園造屋的父親。”,看過兒媳從前留在臥房裡的筆記,高恭對從未正視過的二媳婦自有了新的認識,他直盯著高維道:“可要真只是她要逃,不至於整出火燒高家的動靜。”

高維的麵皮一陣兒青,一陣兒白,心中暗咒不止。

睥視著越來越脫離了自個兒控制的兒子,高恭森冷地質疑道:“她為何要逃?又與誰勾連?險些讓高家付之一炬是否是某個大人物的警告?這些,你高世緯能給我解釋清楚嗎?”(未完待續。。)

第223章 愛在左,情在右

如果說,此前對周曼音毒害長孫之事只是心疑兒子為寵妾滅妻而上演的賊喊捉賊,那麼這幾日裡發生的一連串巧合讓高恭意識到高家已被兒子帶進了個無法解脫的深淵。

劉仁甫找上門質問了高恭為何先遣兒子報信拿人,卻又在後續應當為證之時又臨時退縮。高恭這才知曉那個原本以為已回了江南的周曼雲居然是被送進了行宮。

高維是自己的兒子,還是現在他唯一的繼承人,一切事高恭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你搭上的實際是張太妃。雖則通知劉家拿人,但不論結果如何,劉家為陛下所憎,得罪蕭家都在所難免。而張惜惜只要一句為人所蔽,就得脫身。只是你行此事前,將高家一家老小又置於何地?”

細想清楚前因後果,高恭自然將高宅遇了火災的幕後疑到了景國公府,對著兒子的臉色更是泛起了憎惡的青色。為人一世,他自也熱衷功名,但高維全然不顧家人的作法讓他深惡痛絕。

“父親表面上持身中正,但實際從永德年間起就已經是劉黨中人了。但劉系目前更傾向自家子弟,爹爹您好像也曾起過別樣心思……”,高維既已被父親揭了底,索性揚眉,大方地對上。

自小崇拜的父親在長大成人的過程中一點點地重新認識,在經歷了不過如是的失落之後,眼前人也就成了與自己觀念有所衝突的一名政客而已。

但也有利用價值,此前如不是高恭與劉家的關係在,要想取信劉仁甫兄弟也並不容易。父母為人,言傳身教。在高恭教著高維利用周家這門親戚之時,還算聰明的兒子有樣學樣地學會了利用老子。

高家後院裡,父親挾怒而來對兒子的教訓。漸漸淡了煙火氣,成了兩個政客為謀後路的討價還價……

九月初三的夏口西門,一隊喪車緩緩駛出,白色紙錢迎風飄落,就像是活過短促一生就為此一舞的白色蝴蝶。

“生是高家人,死是高家鬼……也許在現在還有得安穩葬身之地時死去。也是一種幸福吧?”

隱身在城門外看熱鬧的人群中,一個身形瘦削的少年一手壓低頭上的斗笠,另一隻手伸出扶住了身邊搖搖欲墜的白髮老頭。

城門洞正被緩緩移動的金絲楠木棺材牢牢地堵著,而城門之上,正高懸著兩顆猙獰的人頭,瞪目哧牙。

夏口城城門六開,與其他已被確認過的五處城門樓子的情形一樣,城牆上都懸著上月進宮行刺的刺客人頭。

居然在此時痛苦的哀傷之中,還會有聲音在胸腔瘋狂叫囂著慶幸。打扮得象是個農家少年樣的周曼雲抬起左手使勁地按了按撲通亂跳的心房。

人生事無法預料。

當日與徐羽跳入沱江。也不過是在緊張的逃命過程中按潮法估算了江水的漲潮時間,入江潛游乘浪,借了潮漲之力遁進了行宮外的兵營。

她與徐羽都是在江邊水畔長的孩子,糊弄著那些來自洛京皇宮的內衛,也總算是驚險地甩開了。

只是勉強安全之後,在行宮裡就肩背受傷的徐羽發了高熱臥床不起,直拖到現在才得以來確認了舊日同伴的結果。

“你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