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聲令下,衙役們殊死搏鬥。
纏鬥之際,有幾人朝柳柒奔了過去,柳柒臨危不亂地勒緊韁繩,馬兒受力揚蹄,發出一聲震耳的嘶鳴。
瞬息之間,柳柒自馬背一躍而起,踩著那幾名衙役的腦袋直逼向歐陽建。
歐陽建愕然瞪大了雙目,不等他觀清眼前之局勢,頸側就已傳來了一陣劇痛。
那口鑲有紅寶石的長刀正架在他的脖頸上,側刃鋒芒冷銳,甫一接觸皮肉便見了血。
歐陽建駭得面色慘白,不可思議地看向他:“柳、柳、柳柒……你、你竟、竟、竟然會——”
纖白手腕輕轉,刀鋒又割破了歐陽建的一層皮肉。
柳柒的嗓音溫潤如玉,卻也極具威壓:“歐陽大人,還不開啟城門?”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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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計相營救
衛斂收到驛館傳來的急令時, 一雙劍眉倏然擰緊。
“柳相這是何意?他讓我們按兵不動,莫非不想救援王爺了?”衛斂身側那位彪形大漢忿忿地道。
一位劉姓校尉糾正道:“鄧校尉莫要曲解柳相的話,柳相或許有完善的制敵之策, 故而命我等暫時按兵不動, 更何況營中只有五萬大軍, 如何與回元十餘萬人抗衡?”
鄧校尉冷哼:“什麼制敵之策, 我看他就是不願出兵搭救雲副將,畢竟他倆可是死對頭!”
劉校尉道:“王爺如今也身陷囹圄,縱然柳相和雲副將再不對付, 他也絕不會置王爺於不顧。”
那鄧姓校尉被堵得啞口無言, 須臾又看向衛斂道:“衛大人您說該怎麼辦, 現在整個軍營由您做主,豈能任他一個書生擺佈?再者而言, 官居丞相又如何,他會上陣殺敵嗎?他懂得攻守之道嗎?他拿得起刀嗎?”
衛斂無時無刻都是一副冷漠的神態, 聽他二人爭執,不由淡聲說道:“柳相的顧慮是對的, 如今營中這五萬兵卒有半數是張仁的部下,熊將無虎兵,張仁膽小懦弱,他的兵也不見得有多英勇, 就算此刻我帶兵出征, 恐怕也於事無補。得想個萬全之策才是。”
鄧校尉是張仁的部下, 聽見衛斂把自家將軍貶得一文不值, 他卻是敢怒不敢言。
衛斂沒有坐以待斃, 立刻展開輿圖分析山津川以及過馬川兩地的地勢。
正這時, 有士卒稟報道:“衛副將, 柳相來了!”
衛斂合上輿圖快步走出,見柳柒攜一隊侍衛策馬而來,遂拱手道:“柳相。”
柳柒翻身下馬,髮梢和衣料上都沾染了一層細薄的黃沙。
他微微頷首,旋即步入營帳之內:“衛大人可有山津川和過馬川的地圖?”
衛斂迅速將案臺上的輿圖展開:“下官方才粗略研究了一番,過馬川地勢險要,極易設伏,而山津川則相對平緩,無法埋下伏兵,只能強攻。”
柳柒目視著輿圖上的兩點,眉心漸漸擰緊:“古有田忌賽馬,三紅鎮那幾萬回元軍極有可能是李崇赫丟出來的次等馬,鄴軍以優迎之,大捷,故乘勝而追擊,行至過馬川時,正好落入敵人事先設下的圈套裡。”
衛斂道:“歸德將軍張仁被俘,軍師左甯被殺,這對我們極為不利。”
柳柒道:“僅憑營中這幾萬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