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比較能打的選手也不是什麼稀奇之事。但從現在毀於一旦的牧羊人酒吧來看,那個新人可不是比較能打可以形容的了。
這九人合力,就連艾迪斯本人都未必能討得到好處。
“是面具小子。”澤爾從地上的薄冰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但現場的慘狀提供給她的訊息遠不於此被一份為二的酒吧,說明對方除了刻印之外,還掌握了一流的劍技;九位冠軍的傷口不一,有的身體僵硬,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凍傷。也有的直接被一拳揍暈了過去。
其中最讓她震驚的就是小克拉克臉上的傷口。
鼻樑斷裂,顯然是正面遭到了重擊,可以她對小克拉克的瞭解,斯培坦恩絕對沒有人能如此乾淨利落地擊暈他。
換句話說,那個面具小子除了刻印之外,力量、速度以及劍技都是一流的。
事實上,最讓布魯諾擔心的,是這個新人出現的時機。雖然阿爾伯特表面上對他如往常一樣,但近期種種跡象都表明了自己的處境極為危險難不成這個面具小子是阿爾伯特請來的殺手?
布魯諾心中產生了一個驚人的猜測。
“澤爾……讓莫茲科夫去處理那個面具小子吧,你連夜跟我回內都一趟。”他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任何時候都要對自己人留一手,這才是他能獲得今天地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那個被娜妮…法蘭擄來內都的第五王國公主,似乎是大王子整個計劃的樞紐所在“到了內都後,你秘密通知娜妮,讓她伺機把那個公主帶到我面前。”
……
“阿爾伯特!”
短匕反射出一道銀色的光澤,維羅妮卡靠近阿爾伯特之時突然暴起,她蓮步微移,下一刻便來到了對方面前。她在這幾天擔驚受怕了許久,在被那位自稱理查德王子女友的人帶來內都之後,她先後又被兩股勢力劫走,並最終被帶來了內都的大殿之內。
但在見到阿爾伯特時,她反而沒那麼害怕了。
後者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刺殺,一道黑色的漩渦陡然出現在兩人之間,維羅妮卡的右手順勢被漩渦中走出的男人擒住了。男人一言不發,似乎是在等待大王子的命令。
阿爾伯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說道:“無妨。”
男人稍稍用力,維羅妮卡便吃痛地鬆了手,銀色的匕首應聲落地。匕首之上雕刻著第五王國的皇家紋路,這是母親讓她隨時帶在身邊防身的。
“你算得上我的客人,不必拘謹。”
阿爾伯特友善的態度讓維羅妮卡微微一愣,她本以為自己與大王子的見面會在一陣劍拔弩張中度過。雖然素未謀面,但她不信自己得罪了這位帝都的王儲後,對方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
“你能這麼想,我著實感到欣慰。”
不等維羅妮卡發話,憑空出現的女人輕輕撥開了男人手,並將她拉到了自己身旁:“提爾…賽琉斯那裡,我已經幫你搞定了。”
“我該叫你墨菲夫人,還是該叫你將軍大人呢?”
阿爾伯特對女子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這件事他既然主動捅到了六將軍評議會那裡,也早就做好了被評議會的人牽著鼻子走的打算。不過對方出面,也總好過他親自和提爾…賽琉斯談判。
“隨你。”
“那傢伙應該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畢竟作為這個計劃的執行者,提爾…賽琉斯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南部,其中甚至還有可能遭到馬福亞奧古斯丁的阻撓。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他不信對方會如此輕易地同意這個計劃。
“鎮魂玉。”墨菲夫人毫不避諱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用一個對你來說沒什麼用處的東西,除掉你的心腹大患,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果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