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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可以看到他,那也是滿足。”寧兒認真地說著,對於藍雲她淺意識裡是有著好感的,所以當看到藍雲那有些嚴肅的神情時,她可以感覺到在她和藍羽之間已經出現了一條需要跨越的鴻溝。

“滿足?呵,世人的貪心我可見過,怎好這麼簡單的就滿足。好吧,我知道了,你去吧。”他說完就擺了手。寧兒點了點頭,向那間大屋走去。

門口沒有人,寧兒伸手摸索著房門,那斑駁的木皮似乎在告訴她這座山莊存在的久遠。

“來了就進來吧!”屋內是那洪亮的聲音,驚的寧兒縮了手。在深吸一口氣後,她推開了房門。

屋子很大,正對的廳內一邊是一個兵器架,擺放著一些刀劍,而另一邊則是一架多寶格,擺著一些玉件兒和花瓶瓷盤,多寶格的錯落處隱約顯露著其後的書架等物,看起來還有點點書房的味道,只是寧兒此刻面對的房間正中是一把太師椅,那裡正端坐著藍盟主。

此刻他腳踩著絳紅絨毯,手扶椅把,依舊和第一次相見一樣,目不轉睛的正看著她。

“舞衣見過藍盟主。”寧兒小心地行禮,略有些緊張地打量。她很奇怪這件房子的擺設,明明沒有書桌與筆墨,怎的叫做書房?

“別找了,書桌昨天才爛了。”藍盟主一眼看出寧兒臉上的詫異,開口解答了她的疑惑。

怎麼他們每個人都知道我想說的想問的呢,寧兒心裡驚詫著,連忙低頭,不敢再去打量。

“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我藍家嗎?”他打破了沉寂。

“我,我不知道。”寧兒小聲的回答著。

“因為我要找一個人,不,也許不是一個,是兩個。”他那洪亮的聲音帶著傷感。“而你,則是我找人的關鍵。”

“我?”寧兒指了指自己,她的心開始狂跳,她想起了他曾詢問過的話語。

“是的,就是你,或者說不僅有你,還有你的舞。”他點出了寧兒心裡的惶恐。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寧兒倉惶著,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公主,春是教她舞的舞伎,因為說了這些也沒用,她對於春本身知道的也不過是個舞伎而已。

“我失散了一位家人,這位家人最擅長的就是袖舞,她所跳的舞我都記得,而你跳的和她絲毫不差。我問你,你說你學的舞是跟一個男人學的,那麼這個男人也許也是跟她學的舞,而我要找的就是她,或者找到那個男人也可以。”他耐心的給寧兒解釋著:“聽著,你若告訴我她或者那男子的下落,我可以給你銀子,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他大方的說著,那眼依舊直是視著寧兒。

“我……我不知道。”寧兒無奈地一笑,她只能說不知道,關於他口中的家人她的確不知道,而她知道的春也在那一天後失去了音訊。

自己的生死都不知道會是何等的色彩,一個舞伎的下落我又從何得知呢?

寧兒悽苦的嘆了口氣。

藍盟主看著寧兒抽了下嘴角:“好,這個問題可以先放一放,你是誰?”

“我?我是舞衣啊……”寧兒的呼吸緊了些。

“這個花名是你的本名?”藍盟主的眉抬了一下:“你不願說也罷,至少告訴我你是怎麼到的水雲坊,在這之前你是誰,什麼身份,你的爹孃是誰!”

一連串的問話讓寧兒的心咚咚地直跳,她怎麼回答呢?難道說實話嗎?

書房內靜悄悄地,寧兒的沉默幾乎已經惹惱了藍盟主,他憋著有些發青的臉壓低著聲音說到:“你不是想和我兒一起嗎?你不打算進這個門嗎?這些你都不打算說的話,是不是代表你已經清楚自己的斤兩,不再糾纏我兒了呢?”

“藍盟主。”寧兒撲通一聲跪了地:“藍盟主,藍家老爺您請聽我說,我知道我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其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