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的溫柔──如果他拆禮物的動作也這麼溫柔就好!司徒綰青扭動掙扎得像條遭受攻擊的小蟲,為求自保,不斷手腳並用地反抗敵人,但是舞動的雙手被人強扣在頭頂,失去反擊能力,踢蹬的雙腳幾乎成了變相輔助他方便脫掉她下身褲子的幫兇,司徒綰青嚇得快哭出來了,無計可施地紅了眼眶。
“不要這樣──”看見自己在他面前逐漸赤裸,她慌了手腳。
“青青,別怕,你不應該怕我的,你對我是那麼熟悉,不是嗎?”
“孬種才會怕你!”她大聲在喊,聲音卻破破碎碎。
“哦?那你就別抖成這樣呀。”像布丁一樣,越抖越美味。
他低頭吻掉她的哽咽,她忘了還有亮牙咬他這個必殺絕招,只能慌張地轉頭避開,卻逃不過他的速度,小嘴被他噙住,她學要自閉的蚌殼不肯張嘴,無論他多溫柔哄騙、多努力叩關也不鬆開唇瓣。
“開口阻止我,否則我就視同你默許。”風嘯沒用強迫的手段,貼著她軟嫩的唇,邊細啄邊說道。
開口?!在你舌頭就停在我唇間,只要我一張開嘴,你絕對會無恥下流的立刻竄進來的時候?!你當我司徒綰青不長腦的嗎?!司徒綰青惡狠狠瞪他。
她才不會讓他順心如意咧!
司徒綰青瞪大雙眼,看見他貼近的笑意及……惡意!
她隱忍著,絕不在這種時候妥協,就算、就算他的手已經沿著她的大腿滑上來,帶著薄繭的手指挑逗地在她身上放火,她還是堅決死抿著嘴巴,用那雙骨碌碌的黑眸用力瞪他。
“原來是這樣呀……是我太遲鈍了,我怎麼會不懂你的意思呢?對不起,青青。”風嘯臉上的表情先是恍然大悟,緊接著卻變得好抱歉,轉變之快,讓司徒綰青傻眼。
對、對不起什麼?他在道什麼歉?司徒綰青一頭霧水。
“我竟然沒弄懂你的邀請,是我不好,該罰。”他眸子深沉,眼裡不懷好意的笑幾乎要滿滿溢位來,在她纖腿遊移的大掌貪婪享受她細膩膚質的觸感。
什、什麼意思?!
在司徒綰青弄懂之前,冷息一抽,她難堪地收緊了身子,腿間驀然竄進的長指帶來疼痛,逼出她眼裡打轉的淚,讓她無法呼吸,她想擺脫他,卻只是讓他的攻擊變得更綿密及無止無盡。
他、他、他竟然……
司徒綰青想要喝止他,不允許他侵犯那麼私密的禁地,卻不知道如何抵抗他,她心裡又急又慌又怕又羞,全在花樣的俏顏上化為無助的混亂。
“不……”她咬著唇,差點忘了他的唇還等在她嘴邊,等著她宣告棄守,她倔強地鎖住所有聲音,就是不肯求饒。
他輕啃她的嘴角,舌尖刷過她咬得死白的唇,仍在與她進行拉鋸戰,徘徊在她唇外,等待她允准他深吻她,而探訪溫暖花徑的長指並沒有仁慈地放慢動作,迫使她學著準備好自己,準備好要長大。
司徒綰青想大吼著要他住手,要他離開她,像以前每次吵嘴一樣噼哩啪啦轟得他自覺無趣轉身走開,可是她不敢開口,不只是害怕被他吞噬,更是因為喉頭有什麼東西像要衝喊出來,彷佛只要她一放棄,接下來就只能面臨慘敗。
她不要這樣……
司徒綰青試圖逃離,她必須……必須先掙脫那隻箝制她雙手的大掌,這樣才有本錢狠狠朝他臉上狂揮一拳,將他臉上的笑容打碎,也才有辦法扭斷他現在在她腿間興風作浪的另一隻手……
察覺她的意圖,風嘯對於她的單細胞計畫覺得有趣,他並不需要用暴力來讓她屈服,他甚至主動鬆開釘握住她雙腕的大手,方便她施行任何她想做的反抗,也方便他……將那隻手拿來進行其他更火熱的引誘。
司徒綰青沒料到他會輕易放開她,她的雙手還傻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