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
但它卻好像得到了指令一樣,圍著方城飛著,那速度快的就跟陀螺似得,把裡面的人弄的一時之間摸不著方向,一邊的白青藍坐在一塊石頭上邊,咬著狗尾巴草,饒有興致的盯著方城看,我只是覺得她一直都是那麼自信驕傲,肯定也是有點把握實力的。
“這個男人算完了。”聽到聲音,我猛地扭過腦袋,望見了凌風那張看好戲的臉。
“你,你不是走了。”我詫異的盯著他,倒是沒想過他會回來,不怕死了麼?
“能窺此一戰,就是死了也值啊。”男人乾脆一屁股坐到了旁邊,扭頭繼續跟我看著白青藍那邊。
“那,這是什麼術,從來沒見過。”其實我就一啥不懂,別說白青藍這讓人捉摸不透的術了,就算是隨便扔給我一張符籙,都不見得能叫出名字,小時候,奶奶也不讓我碰,那符的味道也不好聞,所以就連偷來玩的想法都沒有。
“施玄最拿手的,幻術,但她卻玩出了新高度,甚至可能還超了施玄。”說到這裡,凌風眼裡充滿了讚許,似乎很看好白青藍。
“這術沒有破解的辦法?”我很好奇,凌風為什麼會那麼肯定方城算完了,但我始終相信,最厲害的術,總會有它的劣勢,一旦破解了,這術也就不能稱之為厲害了。
“我怎麼知道,但這術很變態的,至今為止沒人能逃出,坐著看吧,那男人一碰這烏鴉就算完了。”凌風蹙著眉頭,盯著方城看,然而他這話還沒說完,烏鴉便碰了下方城的肩膀。
我想他之所以一直在閃躲,也是應該知道不能被這烏鴉碰到,那麼他會有方法自救麼?如果有,之前也就不會如此驚慌閃躲了吧?我想著,原本還站在空地上的方城就不見了影子,就連那隻龐大的烏鴉也看不見了,包括白青藍。
他們這是到幻鏡了?這時,我想不止是我,就連凌風也一定是慶幸的,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這種術,看到白青藍後,我便更堅定了要變強的決心。
我已經不是局外人了,這種時候還一成不變,到底還想害死多少人?
“會幻術的,只有施玄和她吧?”我試探的問,心裡也有點恐懼這種術。
“幻術分好幾種,這姑娘算是把幻術改造了,看這風格,她的幻術裡,一定非常恐怖。”凌風低了低頭,講的時候都有些小心翼翼,我幾乎能想象方城在裡邊會碰上什麼,畢竟白青藍實在太讓我印象深刻了。
“你會麼?還是,你知道無臉人會不會?”白青藍那邊不見了影子,我們便將注意力轉到了還處在蓄勢待發的施玄身上,而這個時候,無臉人又站到了一根柱子上邊,手裡撐著的火球漸漸有了變化,不止是紅色了,還有那些逐漸清晰的紋路……
像是地球的模型……
“我玩劍玩陣的,你說會不會,至於無臉人,他會不會幻術已經不重要了……”凌風也已經不對著我說話了,我也同樣愣著,目瞪口呆看著那顆球,四面八方都熱了起來。
一來就玩這麼大的,他和施玄究竟什麼仇,多大的怨。
“這,這東西扔出來,是不是足以炸燬整個九宮村了?”我仰著腦袋,雖然嘴上語氣淡淡的,但心裡卻一點都不安靜,有一種生命要到頭了的感覺。
“他是要炸掉全世界,學過歷史吧,上邊的路線就是整個地球。”凌風盯著,我被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無臉人究竟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能耐?這就是全世界都掌握在他手中的感覺,想什麼時候毀就毀。
我吞了一口難以下嚥的口水,一時之間慌亂了,掌心上已經出了細細的汗,而我緊握的手,忽然就被旁邊男人給拉開了,在想去問什麼的時候,他的大手便扣了進來,緊的我莫名其妙的多了絲踏實。
“拉住我,地獄在左,我帶你向右。”我無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