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幾秒之後,那癢像是面板裡面潛伏的小蟲子一樣,全部探頭探腦地冒了出來。
右手癢了,左手去抓,左手癢了,右手去抓。
兩隻手都癢,然後兩隻手互相去抓。
可是這種癢,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地折磨著賴明亮的神經。
最後,他兩隻手都紅腫了起來,跟豬蹄一樣,面板都變成了透明色,彷彿一碰會破掉似的。
“啊……癢啊,好癢啊,癢死了,我要瘋了,你幹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快給我止癢啊。”
賴明亮手舞足蹈,胡言亂語地破口大罵,他快要被這種感覺給折磨瘋了。
大光頭等混混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賴明亮怎麼忽然變成了這樣,不過看他猙獰的樣子,知道賴明亮現在絕對在遭受一種折磨。
下意識地,眾人離他遠遠的,不敢靠近。
“喂,他怎麼了?怎麼忽然間變成這個樣子了?”徐珍看到賴明亮的慘狀,悄悄問秦不二:“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秦不二笑著說道:“只是跟他握了握手而已。”
“你手裡有東西,你的手裡一定有東西。”賴明亮跑到秦不二面前,怒聲說道:“你快給我解藥,你他媽的快給我解藥啊。”
“解藥給你也沒用啊。”秦不二笑眯眯地說道:“因為解藥是藥,你又不相信醫,所以,不用了。”
“我信。”賴明亮紅著眼,說道:“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秦不二揮了揮手,對陳六說道:“陳大哥,讓大家都散了吧,天色不早了,我去幫這位美女姐姐出診了。”
陳六看向秦不二的眼神更加不同了。
在他看來,這位小兄弟不但醫術高明,而且整治人的手段,也有一手啊。
他微笑著點頭,然後對大光頭他們說道:“行了,都散了吧,記住我的話,以後秦老弟是你們的老大,知道沒有?”
大光頭跟粉刺男他們連忙應是,很快散去了。
畢竟,賴明亮現在的樣子太慘了,他們還真怕秦不二一個不解氣,給他們也來一下,到時候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陳六又跟秦不二寒暄了幾句,然後走進車庫,一會兒之後,一輛賓士轎車從車庫裡面開出,片刻消失了蹤影。
頓時,停車場門口那裡,只剩下了秦不二跟徐珍還有哭爹喊孃的賴明亮了。
“徐姐,走吧!”秦不二笑了笑,對徐珍說道。
徐珍點了點頭,有些憐憫地看了看賴明亮,朝著停車場裡面走去。
秦不二跟著走進去,而賴明亮,當然也連忙跟在秦不二的身後。
要是拿不到解藥解除這種癢,他發誓自己真的想死了。
“救命啊,救命啊……”看到秦不二了徐珍的寶馬車要走,賴明亮頓時拼命地去抓車門。
秦不二任他抓牢,是沒有開門的意思,徐珍發動了車子,寶馬車在緩緩開動。
撲通!
賴明亮跑到了車子前面,一膝蓋跪倒在地。
“我信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喊著說道:“我真的信了啊……”
賴明亮是第一次經歷這麼痛苦的事情,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他不知道秦不二在自己的手塗抹了什麼東西,甚至那癢發作之前一點異常表現都沒有。
但是,他知道對方一定做了手腳。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下跪是極其屈辱極傷自尊的事情,可是他真的沒有選擇了。
或許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是死亡!
但他又不想死,在死亡跟下跪兩個選擇當,他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
廢話,他有錢,有地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