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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搖曳身軀,想要獨立成一片特別的土地,不為花兒陪襯,只為自己的歡愉。

而水拍打著大地,大地反擊的蹦起泥濘的痕跡,在腳趾上,在手腕上,在胸膛上。因為我們此刻躺在這裡,所疑這種泥濘似乎要將我們掩蓋成垃圾。

米粒,我們不去和別人一樣,你我都是因叛逆才生出的種子,即使不咆哮這無端的倫常,但也絕對是這片混沌中唯一的殘缺唯美。

米粒,我就在這裡啊,你能感受到的。

米粒,我就在你的手下,你而已從我身上探索任何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就那樣笑著,如同墮落在地獄裡的妖孽一樣,用雲淡風輕的聲音說著及其煽情的話,他在勾引我,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但卻無法抗拒這惡魔的血咒。

他的大手指引著我的小手愛撫著他的身體,在那淡薄的布料上滑動著靡麗的青色痕跡。

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等著我掀開他的衣衫,等著我投入這場瘋狂,等著我主動的探索,等著讓我無路可退,不能後悔!

這一課,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就是地獄裡那極美的曼陀羅,在我永遠到不了的彼岸搖曳誘人的花姿,想讓我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想讓我跨出自己的禁地,趟過一地的荊棘,即使是傷痕累累也要葬送在他的腳下,從此後……同根不棄。

這一刻,我竟然覺得,他愛著我,深深的愛著我,用性命愛著我,用靈魂捍衛著我。

他就躺在我的身旁,他的身體就在我的手下,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道他心跳的速度,和那血液奔流的方向。

是的,他想讓我知道,他開啟了他的身體,放出了隱蔽的靈魂,他為我貢獻出毫無防備的自己,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那個人。

著了心魔般,將沾了泥石的手指探入他細緻的彷彿終日不見陽光的肌膚,在那平坦的腹部愛憐的撫慰著,手指間因又細小的泥石而微微硌痛,但這種細微的異樣卻承載了強烈的亢奮與歡愉。

我的呼吸變得濃重,有種破壞唯美的罪惡感,也有種獨佔純粹的興奮竊喜。

不要以為男人可以無愛而性,女人就非得因愛而性,這是個錯誤的觀點,就如通手套不能戴在腳上一樣純屬謬論,這就好比五指襪也是一種過時的流行。

女人,其實比男人更是感官動物,她們用眼睛吸取一切美妙的景緻,她們逼男人更哎觸碰細微的美妙,比幼童更能享受細膩或者粗糙。

所以,當一個男人想要和你做愛時,你最好別問他是否愛你,就如同此刻,如果青菊淚痣如果問我愛不愛他,我一定說我愛。

但可能出口的只是個半句,完整來說,應該是……我愛你……的身體。

別以為貪圖身體就是丟棄靈魂,從動物的擇偶標準來看,都是先從氣味和體型開始的。所以,我承認一點,我被青菊淚痣剎道了。

由腹部道胸膛,由胸膛回到腹部,在那褲袋邊緣處徘徊,若謹小慎微的妖精,想要試探深淵,卻又怕萬劫不復。

不得不承認,手下的質感給了我很大的觸動,有種想要狠狠糾纏的衝動,想要貪享他的這份極致。

他的腹部感性的起伏著,他張著的回眸縈繞起靡麗的痕跡,他的柔唇呼吸著急促而熾熱的氣體,他髒兮兮的手指突然緊緊扣著我的手,硬是從那皮帶與腹部的微小空隙中擠了進去!

當那熾熱的硬挺貼覆在手心,我全身的血液彷彿都瞬間衝到腦門,轟隆一聲,震倒一片防備。

他的大手覆蓋著小手,我的小手掌握著他的脆弱,就彷彿一層層的庇護包裹般那樣安全。整個世界,都是彼此,其它……都不存在了。

他愛撫糾結著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挑逗撫慰著他的慾望,就這麼眷戀著,躁動著,糾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