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紫痕放下手中的筷,伸手捏著夜紫夢的臉頰,“知道了!”
雖然他在笑,可是眼中的光澤卻是暗淡,這些夜紫夢哪能瞧不見,自由自在的逍日誰不想過,但這日唯有心中空鳴、胸懷坦蕩,不藏任何憂慮之事、無牽無掛之人才做得到,夜紫痕心懷天下,看似玩世不恭、可眼眸中隱藏的睿智註定他這輩、無法逍。
夜紫夢靜靜的吃著剩下的飯,鬢邊的髮絲微微垂下,該如何告訴眼前這個真心當她為親人的男、她不是夜紫夢,又該如何說,夜紫夢與你、並非兄妹!
最終,她沒有開口,反正來日就要離去,讓他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親人,才不會覺得、孤單。
翌日晨起,當那一陣涼風吹落那新開的花蕊之時,夜紫夢早已醒來,一身著素白色的衣裙立在南苑外,裙襬隨風而飄。
她微微仰頭,看著南苑的四周,果真、雷屏障不見了。
而此時的夜威,正在南苑內的佛像前,手握佛珠,眯著眼口中不停的念著佛經。
“爺爺——”
夜紫夢已經站在硃紅的門外,夜威回頭、就見陽光她的背擋住了陽光,看不清她的臉,正如同夜威看不透夜紫夢一樣。
“夢兒來了。”夜威指著身旁的蒲團,“來、陪爺爺念念經。”
夜紫夢輕輕點頭,她並未跪下,而是坐在了蒲團上,趁著夜威閉著眼唸經之時,她也打量了這個屋。
除了這尊大佛外,周圍是仿照夜家祠堂,木牌上被夜威一刀一刻劃上去的名字,正是逝去的夜家祖先和夜家後代,隨後夜威將這些木牌供奉在佛像旁,自然、這上面也有夜清之的名字,嶄新的木牌足以看出,這是夜威昨夜一筆一劃刻出的木牌。
只是、這麼多的木牌上,唯獨有兩個木牌是空缺,如果說一個是夜威為自己而刻,那麼還有一個、又是誰的木牌。
夜紫夢起身,緩緩走到木牌前,就打算伸手拿起來一瞧究竟。
“夢兒!”夜威赫然撐開眼睛,滿是皺紋的眼角流露出肅然,“沒什麼好看的,走吧,去隔壁屋陪我這個老頭聊聊天。”
她點頭,在望了那空木牌後遂隨著夜威走出這屋。
也許如果她當時執意將那木牌拿起,就會發現在那木牌後,刻著這麼一行血字:妖女輪迴,魔後即現,若不殺之,必屠七界!
。。。
 ;。。。 ; ; 落日夕陽,如金般的耀芒充盈著天與地。
邪離在無數次的喚聲下,還是叫不醒夜紫夢,從昨晚一直睡到翌日的傍晚,什麼東西都沒吃,這不禁讓邪離有些擔憂。
“小姐,要不您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她試圖拉了拉夜紫夢身上的蠶絲被。
夜紫夢不滿的翻了身,將被往上拉,蓋住了整個人。
邪離輕嘆一聲,拿起桌上的飯菜打算去伙房熱一熱。
“不用熱了,我這就拎著她去前堂用餐。”夜紫痕大步流星的走進,手一揮就讓邪離下去。
夜紫痕一身的白衣喪服,他走近床榻,無奈的搖著頭,今日眾多有名人士甚至是皇族都派了人來夜府祭奠夜清之,整個夜府上至主們下至丫鬟婆家丁門衛都得出席,唯有這丫頭睡到現在,他只好到處去跟別人說,夜家五小姐傷勢頗重,仍在療傷,這才堵住了那些悠悠之口。
夜紫痕可沒有邪離那麼客氣,大手一抓就把整條被褥從她身上扯掉,雙手環胸半挑著眉就這麼看著床上的懶蟲。
這種季節,也是有些陰冷,沒有被褥一下就冷得緊,夜紫夢眯著眼縮著身,見這冷越來越刺骨,她雙手在床上摸一番,仍沒有被的蹤跡,只好不情願的將眼眸撐開了一條縫。
“捨得睜開眼啦。”夜紫痕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