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所以說到而已,你,才只是個屁而已……”
話音未落,厲劍抽出自己的性器,再猛地往前面一衝,低聲吼道:“你才是個屁!為了你這樣的屁,我們出生入死,完了,還要被你這樣的屁燻死!”怒火,隨著慾望在燃燒,慾望,卻被怒火推波助瀾,越發高漲。
歐鵬被動地承受了幾下,突然一個激靈,低聲呻吟了起來。他的雙腿高高地舉著,身子承受著厲劍的衝擊。釘入他身體的那把利劍,好像火把一樣,將他從裡到外無情地切割,然後燃燒起來。他一伸手,抓住了旁邊的一棵小樹,眼睛眯縫著,穿過稀疏的樹枝看到天上的太陽。氣血在沸騰,在燃燒,就好像水澆在滾燙的石頭上,哧的一聲,氣化。
厲劍越想越氣,越氣力氣越大,衝擊得越發猛烈。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看著歐鵬,卻發現那家夥彷彿嗑了藥似的,精神頭反而上來了,眉頭仍然鎖著,卻把屁股抬了起來,雙腿圈住了厲劍的脖子,開始低聲哭叫,同時用小腿去絞厲劍的脖子。
那個高難度的動作當然玩不成,卻好像火上澆油,讓厲劍更加暴怒。他分開歐鵬的腿,往旁邊一扒拉,俯身抓住歐鵬的腰,把歐鵬提溜了起來,順勢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之後抓住歐鵬的兩瓣屁股,自己往上拼命地頂了起來。
歐鵬倒抽著氣,雙腿死死夾住厲劍的腰,雙手抓著厲劍的肩膀,又痛又爽之下,低頭咬住了厲劍的衣服,將嗚咽和呻吟咽回了喉嚨中。
這個姿勢進入得特別深。歐鵬根本就不用費力。厲劍一頂,歐鵬都幾乎要飛了出去,然後是重力的影響,又重重地落在厲劍的腰腹上,那把利劍,簡直要把歐鵬刺穿。更要命的是,歐鵬的慾望在厲劍的燈芯絨外套上磨蹭,偶爾還被拉鍊掛著,痛中帶著爽,爽裡又糅合著痛。
歐鵬眼睛半睜半閉,依稀可見下面的池塘邊有人在走動。歐鵬低下頭,看著厲劍的頭頂,那慾望,已經扛不住了。喉嚨裡迸發出低低的嗚咽,就好像被打斷了腿的野狗,然後是身子痙攣,雙手雙腿將厲劍纏得緊緊的,射了。
厲劍使勁地抓住歐鵬的屁股,將這個奇怪的男人摟得死死的,也到達了高潮。
過了一會兒,厲劍放鬆了下來,摸著歐鵬的屁股,卻聽到歐鵬“嘶”了一聲,厲劍也覺得有點不對勁,舉起手一看,手上居然有血。
厲劍有點心慌。這是哪裡的血?自己的手沒有絲毫的疼痛,難道是那裡?受傷受得這麼厲害,以至於血流漂杵?厲劍托住歐鵬的屁股,準備慢慢地把歐鵬放下來,又聽到歐鵬“嘶”了一聲:“別摸我屁股……痛死了……”
“怎麼回事?”厲劍問。
“剛才你把我在地上拖來著,屁股磨破了,恐怕傷口上還有沙石什麼的……”歐鵬艱難地從厲劍身上下來,扶住旁邊的小樹。厲劍伸頭一看,果然那兩瓣屁股都有血跡,髒髒的。
歐鵬喘了兩口氣,並未回頭,只是說:“抱歉,好像射在你衣服上了……”
厲劍低頭一看,果然深藍色的衣服上有著白濁的液體。他掏出紙巾隨便地擦了擦,又湊過頭去,仔細地看歐鵬的屁股,說:“你等一下,我到下面去看老闆有沒有酒精,消消毒,再弄點紗布……”
“用不著……”歐鵬皺著眉頭彎腰去找自己的褲子:“擦破皮,也不過就好像被螞蟻叮了一下,不算什麼。”
厲劍一咬牙,往地上一坐,順手一拉歐鵬,將他拉倒,命令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厲劍拿著餐巾紙小心地擦拭。當然,順便也看了看那個小穴……那裡,油光水亮,紅腫,似乎也有些血絲。
歐鵬忍著,卻忍不住。屁股被擦破皮,夠丟臉的,不過本來也沒有什麼。討厭的是有沙粒磨到面板裡去了,加上剛才做的時候厲劍一直抓著他的屁股使勁……歐鵬悄悄擦去額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