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s;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es the rose
《正文完》
番外:在你的生活裡
他媽的又到了八大公山。秋日,這原始森林中並不如城市那麼乾燥,樹林中還有著隱隱的水霧。歐鵬跟著厲劍,跌跌撞撞,在沒路的森林裡拼命地跑著。
一個沒留神,歐鵬被突出的樹根絆了一下,如果不是厲劍眼疾手快,歐鵬非摔個狗吃屎不可。
厲劍攙著歐鵬,見男人喘息得話都說不出來,衣服汗透,有些心疼,不過這個地方不能久留,太危險,而且也沒有歇腳的地方,便拖著歐鵬,又跑了幾百米,到了一個小溪,二話不說,拖著歐鵬就跳到溪水中,然後在小溪裡逆著往上走,彎彎曲曲的跑了將近一兩里路,才上岸,到了小溪的另一邊,仔細探查了一下地形,這才止住腳步,鬆開手。
歐鵬撲到在地上,哼哼唧唧呻吟了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從厲劍手中接過水和壓縮餅乾,填了一下肚子,才坐穩了,又接過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壓著喉嚨對厲劍說:“還得跑多久?”
厲劍沒有回答,反而爬上了旁邊一棵高高的大樹,好像猴子一樣,不一會兒,身影就沒在了樹冠裡頭。
歐鵬斜靠著樹身,抬頭看了看,頭暈,又低下頭,揉搓著自己的小腿。
已經在這原始森林中跑了七八個小時了,歐鵬覺得,自己這兩條腿簡直快要廢了,好像不是自己的,怎麼著都不聽使喚。而厲劍簡直就不是人,這麼長時間,這麼難走的路,現在,他仍然好像跟剛出發時一樣,精神抖擻得,連爬樹,都沒有一點費勁的樣子。
費勁……歐鵬嘆了一口氣。那一次打麻將過後,幾對gay們又聚會過一兩次,很熱鬧,很好玩。費勁對歐鵬跟對別人是不大一樣的。在旁人跟前,費勁囂張跋扈得很,鬼點子也多,不過只要歐鵬一開口,費勁就不說話了,要不找別的人嘮嗑,要不低聲跟詹遠帆嘰嘰喳喳。
不過已經足夠了。歐鵬看到那兩個家夥都跟以前不同,費勁顯得強勢了很多,而詹遠帆,溫柔了許多。他們兩個,就好像一般的夫妻,過著平淡但是又甜蜜的生活。
自己跟厲劍,也跟以前不一樣了。歐鵬變得喜歡冒險,喜歡野外的生活──他不喜歡不行,厲劍說要去哪兒做什麼,喊他,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雖然這個面子,嘿嘿,要不要問題不大。但是歐鵬覺得,跟厲劍在一起,自己的狗性少了一些,狼性多了一些,即使是冒險,那也是很安全的冒險,是不會有危險的血液沸騰的感覺,歐鵬嚮往卻又因為懶惰和怯懦而不敢追求的生活。
厲劍也變得有些軟。小的原則,他願意為歐鵬打破。比方說他會比較多的吃檳榔了,基本上歐鵬要求的話,厲劍不大會拒絕──當然歐鵬要求的次數並不多。他不會再唾棄歐鵬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