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兒,顧青禾插手了,說明可操作性很大啊。
想到自己查到的仇安祥的事情,拿起本子就開始寫東西。
去地方辦公,並不是想走就能走的,申請,批覆,流程也是不少的。
但特事特辦,這事兒如果和仇安祥這位現在的閣委會主任有關呢?
那勢必會回大保密程度。
仇安祥的幫手不少,畢竟都是拿著仇家的好處,或者是被他們握著把柄。
對手更多,比如顧卓越以及監察組和紀委……
顧勝利把自己寫的東西改了又改,然後去把京都紀委司長從床上敲了起來。
紀律司長看了看自己手錶上的指標,懷疑人生的想要把面前這個穿著板正的中山裝的傢伙踹死:“顧卓越你最好有特殊的事情,否則老子第一個弄死你!”
凌晨兩點一刻,他剛躺下啊。
上了年紀的人睡眠質量本來就差,這被敲醒了,再想睡又得個把小時。
顧卓越扶了扶不知道什麼時候配上的眼鏡,輕聲道:“這次的事情太特殊,不容我推遲,司長,我看你的花生米還挺新鮮的,不如邊吃邊說。”
說完,就去把花生米端了過來,還把他珍藏的鎖在櫃子裡的酒也拿了出來,直接給斟滿了。
紀委司長:……瑪噠你不但要打擾我睡覺,還來蹭我吃喝?
當聽完顧卓越來的原由後,紀律司長把其餘的花生米都倒進了鋁製盒裡:“拿走,你自己回去喝去,我出去一趟。”
顧卓越的目的達到了,很順從的帶著花生米走了,要是沒把剩餘的半瓶酒拿走的話,紀委司長可能會更高興~
仇安祥還不知道他自認為已經不再是對手的顧卓越又給他找事做了。
而且這次的事情還是大事。
由京都紀委,京都監察組,各省市縣委及公安、武警等多部門協作的嚴打,突然展開。
嚴打?
無所謂。
仇安祥只以為還是和以前一樣雷聲大雨點小,監察組的人去了各個地方他都知道。
火車站的人給了他訊息,說是監察組的顧卓越帶著兩個人去了南省考察工作去了。
這事兒仇安祥和他上面的人提了,人家只讓他安心。
這意思就是說是普通工作,南省也沒有多少他的業務。
這讓仇安祥以及那位都鬆下了不少心思。
他們都想不到的是,顧卓越確實是坐上了去南省的火車。
也有監察組的人去南省監察日常工作,但顧卓越卻是在中途轉車北上,直奔北省而去……
*
北省。
顧勝利和沈抗戰兩人商量好,在第二天直奔縣武裝部。
縣委書記、縣長一起來,讓縣武裝部的幹部們還有點緊張,能讓地方上的這兩位一起著急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當兩邊一碰頭,縣武裝部的人有些傻眼:“這案子過去這麼多年了,咱們就不說了,你們沒報案,而且還需要跨省,二位,能不能講講道理,咱們縣武裝部也要走流程的好吧?”
真不是他們想幹啥就幹啥的?
武裝部的人和民兵連的人確實是可以抽調了用,但是,你要跨省這個也是需要人家當地武裝部知道的。
這傢伙連紅旗縣這邊的派出所都不知道,那當地的可想而知。
這事兒,挺難啊!
沈抗戰:“拋開這個事實不講,咱們紅旗縣經常協助別省的破雜,這次輪到咱們讓他們協助了,怎麼了?”
顧勝利:“有人牽頭,咱們不小心查出來了一點線索,然後順藤摸瓜查出個大案,流程後補,不難吧?”
縣武裝部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