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問！要是我答不上來，你再去問胡一飛”。

“孟老大知道程式之影嗎？”狼妹問到。

“什麼之影？”老大一臉的納悶，心說我只能聽過七年之癢，他本以為狼蛛中文發音不標準呢，一想這七年之癢跟技術無關，就沒敢說出口。

“程式之影！”狼妹又強調了一遍。

老大撓了撓脖子，無辜地看著狼妹，“這是個什麼東西？我從來都沒聽說過啊，程式也有影子嗎？”

狼妹吐血了，這到底是誰向誰請教，“就是一種確確實實存在，你能看到，但檢測不到的程式。”

老大連連搖頭，臉上的肥肉甩得吧唧吧唧響。“不知道，頭一次聽說！”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有這種東西嗎？

“那你知道資訊負載平衡嗎？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過資料負載平衡！”老大好歹想起個有關聯

。

“那資料聯合搜尋技術呢？”

“母雞！”老大有些臉紅，道：“我平時都用的是百毒搜尋！”

狼妹不死心。“資訊智慧傳導技術？。

“莫宰羊。真的莫宰羊！宋小姐，要不你還是去問胡一飛吧！”老大直接潰敗。說完夾起屁股就往辦公室裡溜。走得匆忙，連心愛的雞毛撣子都忘了拿。

進了辦公室，老大擦擦額上的汗，太慌張了！他探頭從窗戶後往外看了一眼。發現狼蛛站在原地沒動，老大很受傷，心說好歹我也是個業內人士，今天竟然在美女面前是一問三不知，太傷自尊了，原來我竟是這麼的無知！關鍵是，丟人丟在了那塊“聯合創始人”的牌牌面前，太尷尬了！太尷尬了啊！

狼妹在那裡站了兩分鐘，臉上盡是疑惑之色，她實在不明白，老大為何跟個外行似的，最後搖搖頭。上樓去找胡一飛了。

看到狼蛛從一樓消失，老大這才敢出來，過去飛快地拿走雞毛撣子。又躲進了辦公室。

想了想。老大心裡不踏實，拿起桌上的電話開始撥號，一會道：“凡大哥。晚上有空沒？下班之後我請你吃飯！”；“放心，人均的起！有肉有肉。絕對都是肉菜！”；“行。那下班之後我去找你！那”啥。今晚就不要叫二當家的了，他不是要陪那個斯帕克的徒弟嘛！”

掛了電話。老大把狼蛛網才問的幾個問題都記在了便箋上，準備晚上吃飯的時候請教一下丹夕，最後感慨道：“沒知識害死人啊！”

狼妹上樓。胡一飛也正好從技術試驗室出來。兩人在辦公室門口碰

。

胡一飛笑道：“今天有點忙，也沒顧得上你。不好意思！”

狼妹搖著頭，笑道，“沒事，不能總讓你陪著！”

“進去說！”胡一飛就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狼妹跟在後面進來，看著胡一飛在那忙來忙去，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二當家的，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問吧”。胡一飛笑著。

“我網才去找了惠老師，向他請教了一些問題”。狼蛛也就不隱瞞了，乾脆就把她剛才找咖的事一講，包括她問的問題，以及回答，全都講了一遍，最後道：“我沒提起我們倆私下交換資料的事，就是想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胡一飛這才明白狼殊整天惦記加是為了什麼，原來是把做了自己杜撰出來的那位老師，當下他就笑了起來，心說狼妹還真是一根筋啊，她的幾個問題中。竟然還有當年自己發在狼窩論壇上的那封帖子中提到的問題，“呵呵，那你是找錯物件了！”

“嗯？”狼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惠老師不是你的老

“是。但也不是！”胡一飛放下手裡的檔案”一年多以前，我也曾向惠老師請教過這些問題，惠老師的回答跟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