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局座,局座卻認為黨國局面日益艱難,如果當權者再不勇於任事,得過且過,不要說是完成復興大業,就算繼續偏安一隅很可能也不可得,於是一意孤行的下令麾下精銳人員召集,編為五組,秘密潛入東北地區,掘取寶藏。
結果這次冒險行動在進行之時,突然為‘赤匪’情報機構所察覺,令我‘中統’骨幹幾乎喪失殆盡,其中傷亡人員名單中就包括你的外公,事後因為人員損失過於慘重,局座不得不引咎辭職,兩年後便鬱鬱而終,而我也因此心灰意冷,辭去公職,歸隱家鄉。
之後幾十年裡,有時午夜夢迴,我偶爾還會記起和你外公那些恩怨,覺得他最後為‘黨國’犧牲,也算表現英勇,心中還有些覺得誤解了他,的羞愧感覺。
但萬萬沒想到是,就在幾個月前,我去圓北市郊,祭奠遭遇橫禍的獨孫時,竟然看到你外公還好端端的活著…”
李林壑對外公過往傳奇人生的講述讓張木子心中的許多疑團應聲而解,他本想專心致志,安安靜靜的聽李林壑把話講完,但聽他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忍不住驚聲問道:“你說直到幾個月前去圓北市郊祭奠獨孫時,才發現我外公還好端端活著是什麼意思,你孫子是誰?”
“李凱浩,”李林壑恨聲說道:“你應該還記得這個名字吧。
他是被你帶到天宮鎮外的廢礦山裡,莫名其妙失蹤的二十三個人中的一個。”
“李凱浩,李凱浩就是你孫子嗎,”聽到‘李凱浩’三個字,張木子馬上想起了天宮鎮警長吳天仁曾經特意提醒過自己,說失蹤者中有一個年輕人父親是南園選區的省議員,爺爺是‘園南’青幫大佬,黑白通吃,讓他一定要小心被人報復,不禁瞪大眼驚詫的說道:“我們兩家…
我們兩家還真是‘緣分’不淺吶。”
“的確是緣分不淺,可惜這緣分都是惡緣!”李林壑咬牙切齒道:“發現了你外公還在世上,我連忙找人調查後才知道,原來自他少年時入學‘黃埔軍校’就開始說的,出生在閩南農家,因為瘟疫肆虐父母、親人皆亡的背景竟然是假的。
也就是說從參加革命之日起,他就欺瞞黨國,根本毫無為民族效忠之心…”
聽到李林壑對李善三再次偏頗毀謗,張木子情不自禁的怒聲辯駁道:“十幾歲的少年參軍時候謊報了家庭背景,就是欺騙國家的罪人了嗎!
說不定那時候我外公是和家人鬧翻離家出走,所以對出身環境說了謊呢;
或者那時‘圓臺’還是被日丸人佔領,他怕被人歧視所以謊報了家鄉,而且我們祖先本來就是由閩南省遷徙到了圓北,說是閩南人也不算錯。
你總往最壞處想我外公,只不過是出於私人恩怨,故意想要抹黑他,看你的所作所為就知道是個精神有問題的瘋肖仔…”
“我故意抹黑李守拙,我是瘋肖仔…”李林壑突然大笑起來,將張木子的話打斷,“少年人不要自欺欺人了。
你外公給你留下了平常人想都沒辦法想象的億兆家產,你難道真覺得這錢是靠開宮廟算命得來的嗎。
也許最初考進‘黃埔’時,他的確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謊報了出身,但後來卻絕對是利用這一點背叛了黨國信任,辜負了局座的栽培,用同儕們的血換得了自己的榮華富貴!
就不知道當他和自己的心腹王守業隱居在‘圓北’鄉下逍遙快活時,會不會想到那些被自己出賣害死的同僚。”
李善三起家之時數以千萬米元的資金來源的確無法用常理解釋,最大的可能性毫無疑問就是奉命挖掘日丸遺留的‘寶藏’時,靠著借刀殺人之計,將其私吞了下來。
張木子無法反駁這一點,臉色陰沉的望著李林壑,避重就輕的說道:“現在都已經是星際時代,整個地球都快要建立起聯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