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樂了,也沒動氣,笑著說:“老前輩您這不要臉的勁兒,小子是佩服萬分。”話音一轉又好奇問:“你就這麼肯定,跟我鬧起來,能訛的我傾家蕩產,而不是見著警察關進去以後,再也出不來?對了,那句話叫‘牢底坐穿’。”
像了了空這樣的賊門‘老前輩’,崔山鷹不相信他身上會沒有案底,也不相信他敢跟警察朝面。
老頭眼神裡閃著流光,嘿嘿奸笑著說:“老頭我敢露面,你能想到的東西,難道老頭我還會想不到嗎?”
崔山鷹卻笑著搖頭說:“那可不一定,百密還有一疏呢。何況您老人家還有好多事情,估計是沒有算計到的!”
“什麼事兒?”老頭望著崔山鷹問。
崔山鷹含笑說:“什麼事我好像不能告訴你吧,要知道你我現在是對立的,是您老要算計我,對吧?”
老頭嘿嘿奸笑著說:“小子,你不用咋呼,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幾天你是甭想好過。”
崔山鷹望著他,平靜道:“ 那小子也告訴你,賊門的人見不得光,您老人家不招惹我,我也不回去管你的閒事,既然來了,又算計到小子頭上來,那這事就要掰扯掰扯,現在也好,以後也罷,都不能算完的!”
了了空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盯著崔山鷹,說:“小傢伙,你當我老人家會怕你嗎?”
崔山鷹淡然笑著道:“那是您老人家的事兒,真結下仇,或許就是不死不休,你是賊,我練拳,還是那句話,你靠偷吃飯,我靠打,賊門惹武行,最後不知道死的是誰呢!”
“嚇唬我,好怕哦!”了了空眼神閃爍著,諷刺著嘟囔了一句。
崔山鷹平淡搖頭說:“不是嚇唬!”
了了空聽著崔山鷹說完四個字,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子,小眼睛裡精光爆閃,不過很快又收斂下去,輕聲說:“有因必有果,你應該知道,不是老夫要找你麻煩,而是你先壞老夫好事在先,你當**一個成名徒弟容易?說讓王正罡退隱,就退隱,哼,可曾支會過老夫一聲?”
崔山鷹笑著道:“您老別跟我攀這個理兒,我崔山鷹做事,也用不著別人教,您說對錯,再您,我有我做事為人的方法,還是那句話,不來招惹我萬事好,既然惹了,那您往後也就別想在痛快。”
這句話是回應了了空之前說的話,要是他敢設計壞了崔山鷹的名聲,那崔山鷹肯定跟這老頭沒完,到時候誰說話,誰出面,都沒用,名聲大過天,不死不休的。
了了空眼神閃爍著,他沒想到這小傢伙會這麼霸道,但他也是縱橫天下幾十年的老江湖,會被崔山鷹三言兩語給嚇怕?
“嘎嘎,小子你挺尿性,這性格我到的是喜歡,不過,你這脾氣秉性,怕是活不長遠吧?”
崔山鷹笑著說:“那誰知道呢,就像您老人家喜歡我,可我卻不見得喜歡您老一樣,這就是區別。”
稍微停頓了下,又道:“活不活的長遠,不是您老說了能算的,您不是被嚇大得,難道崔家人就是嗎?”
“看來你小子是要跟老夫我硬抗嘍?”老頭輕聲說。
崔山鷹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不上是硬抗,您老人家招惹我,要壞我的名聲,那就不是硬抗的事兒,要不您打誇整個一崔家,要不崔家人讓你江湖再無立足之地。”
“哈哈!”了了空笑起來。
崔山鷹也笑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嘍,那我老頭到要看看,你們崔家是如何讓我了了空在江湖無法立足的!”了了空收住笑,原本和善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冷的寒意。
崔山鷹心裡嘆了口氣,崩了,這是他想見的,從兩人從搭話那刻起,崔山鷹話裡就帶著骨頭,話裡話外沒把所謂‘賊門’放在眼裡,給人一種年少輕狂的囂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