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喜歡那個味道,二也知道崔山鷹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應該也不怎麼喜歡女人喝酒,他那種大男子主義有時候都隱藏不了,早就露餡了。
再說,酒這種東西,對程子衣來講,只是一種調節心情的工具,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喝,心情好的時候誰喝它呀,沒飲料果汁好喝不說,喝多了還吐。
張濤笑著道:“哥不怕那個。”
舉起杯子來,跟崔山鷹碰了下,仰頭把杯子裡的酒乾了個底朝天,杯子不大,莫約二兩多,很爽快,符合他以前做特種兵時候的風格,當兵的人很少有人喝慢酒的。
崔山鷹笑了笑,話都講出去了,男人怎麼能認慫呢,仰頭把杯子裡的酒也幹了。
一旁坐著的程子衣小眉頭皺了皺,撇著小嘴說:“喂兒,你們兩個這是幹嘛呀,用不用喝這麼急呀,像你這麼喝,菜都還沒上桌呢,你們兩個就都鑽桌子底下去了,先說好了哦,你們喝多了我可不把你們揹回去,讓你們睡大街!”
崔山鷹和張濤相識一笑,張濤點頭道:“子衣說的對,拼酒不是主要的,酒桌上的文化,一個是喝,一個是聊,呵呵,咱們邊喝邊聊,省的喝得太快都鑽桌子底下去,叫妹子笑話!”
程子衣嬉笑著,這才拿著酒瓶盡職盡責的又給兩人杯子裡倒滿了。
“南邊的事情都解決了吧?”張濤問。
崔山鷹笑著說:“還有些事情,不過跟我關係不大了,那邊的攤子都交給了我師弟魚頭,他在那邊掌著,我也放心。”
“呵呵!”張濤笑了兩聲,岔開話題說:“京城裡各種拳館健身俱樂部的是越來越多,就過完年這幾天,又開了不少家。在這裡可不講什麼江湖,武行規則,天子腳下,金錢說話,有錢開道,什麼都不事兒,競爭越來越激勵,你那邊有什麼打算沒有?”
崔山鷹收起笑容,搖頭說:“剛才來的時候,子衣還跟我說了,學員走的很嚴重,現在真塌下心裡學國術的人,已經很少了。”
張濤點了點頭道:“是這回事,不行的話,要不你武館裡也加上拳擊,散打這些東西,教練方面你不用發愁,我能給你找,管理上也費不了什麼事情,現在大家都喜歡練這個,賺錢也更容易一點!”
崔山鷹想了想,搖了搖頭,他到不是看不起散打,拳擊,總覺得國術館裡如果教這些東西,那就變了味。崔山鷹想要開散打俱樂部,拳擊館,完全可以動用孫蕊的關係,要知道她二叔在這行裡面,可是教父級人物,國內頂級運動員有一半都是他培訓出來的。
“來的路上程子衣也在勸我,但我不想那麼做。”崔山鷹把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來,仰頭幹了,放下以後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水,苦笑著說:“賺錢到是小事,我開武館的理念,不是為了教人那些東西,賺錢也不是我的夢想,我想的是傳播形意拳,傳播國術,讓人們重新撿起這些老的東西,而不是讓人們去學散打,拳擊,更不是讓人去學國外那些東西。”
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道:“老祖宗的東西,丟了,就沒了,錢是什麼?一邊是拳,一邊是錢,換了濤哥,濤哥你會怎麼選擇?”
張濤苦笑著舉起杯來,仰頭幹了以後,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或許我體會不到,一邊是拳,一邊是錢,我會選擇錢,有錢男子汗,沒錢漢子難,一文錢能憋死英雄漢,沒有錢,拳是個屁啊,是吃飯重要,是練拳重要?”
“哈哈,也對!”崔山鷹仰頭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笑完了以後才道:“這是你們的想法,不是我的。我這人認死理,一邊是拳,一邊是錢,我會選擇拳,我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我的追求是什麼,我往後的人生要往那條路上走,既然認定了,那就一步步走下去,一條路到黑,不死不回頭,倒酒!”
程子衣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