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使舵什麼的,偶爾做做還說可以的:“沈默。嗯嗯啊啊,沈默,嗯嗯,在,啊啊啊,在艹我,艹得我,嗯啊,嗯,好,哦哦哦,好爽,哦哦,快點,嗯嗯……”
其實沈默也忍耐已久,何預久未經人事的小菊早已箍得他又疼又爽,何預裡頭熱度快要把小沈默給融化了,他高潮前一陣陣的收縮讓他更加難耐,小沈默都忍不住雞裂的動作快要吐了。
既然如此,大家先來舒服一下好了。
想罷,他一邊快速地擼動著小何預,一邊加大力度抽插,何預難耐的呻吟聲、沈默低沉的呼吸聲、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交雜在了一聲,色情的聲音讓氣氛提升到另一個境界。
裡頭最敏感的地方被熱棍不停的摩擦,何預覺得他已經在雲端漂浮著了,口裡無意識地喊道:“哦哦哦,就是那裡,嗯嗯嗯,寶,寶,嗯,快點,啊啊,艹,哦哦哦,艹,艹,艹飛我。哦哦哦,啊!大力點,啊啊啊……”
何預的敏感點受不住刺激。隨著何預的調子越來越高,一股股濃稠的牛奶液體噴射到棕色的沙發上,幾乎在同時,沈默也被他夾得一個激靈,胯部緊緊地貼著何預的臀部,啞著聲低吼著把這些日子的存貨全部發射在何預的體內,何預被體內的熱流燙得頭皮直髮麻……
沈默看著面前已經跪不住側躺在沙發上的何預,鬼魅地笑了一下:今晚,時間還多得是呢……
第十九章
何預睜開眼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特麼特麼疼,全身特麼特麼痠疼。
腰好像要斷了,腿特麼軟,喉嚨也好疼,感覺就像活活被人幹了五晚。他不適地翻了一下身,疼得發出了一聲沙啞的呻吟,睜大小小的眼睛後才發現整張床就只有他一個。
咦,這不是我房間啊?
難道我被強了?!!!
他不顧手臂的痠疼,立馬拉起被子往裡頭一看,還真的是光溜溜!胸口還一堆草莓,艹,不敢看下面了,小菊都覺得有點兒疼的說!這擺明就一副被人吃幹抹淨了的相有木有!
艹,為毛我都是0啊?何預默默地悼念自己的節操,兩行清淚快要流下來。
究竟是哪個混蛋乾的?何預試圖從昨晚看到類似基友的人中找出線索:是昨晚去唱K進K房前那個對著我微笑的帥哥嗎?還是那個請我喝東西的精英男?該不會是去廁所遇到的那個滿身肌肉面目猙獰的猛男吧?千萬不要是那個死活要對著我放電的醜男啊~想到這裡,何預心裡默默地又流了兩行淚。
他靠著床沿緩緩坐起,努力回想昨晚幹了什麼事情。然後他記起他昨晚吃完飯去了唱K,跟人玩遊戲劈酒,鬧了特麼久,最後送回家的人是誰呢?
他絞盡腦汁地想,看到床邊那熟悉的吉他後,他記起來了一些片段兒。
昨晚在K房,沈默對著他唱歌求和求愛,然後他特麼讓他送回家!雖然回家後幹嘛了不怎麼記得,可是浴室什麼的,床上什麼的,沙發上什麼的片段還是有一點記得的好嗎?
艹,沈默。你滾哪兒去了?想吃完就走人?這麼想著,一股轟轟烈火就在何預心裡燃起了。
何預扯著這半殘廢的身體,硬撐著下了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運動太劇烈,小菊有點兒裂著疼。雖然明顯感覺到體內是被清洗乾淨了,何預還是覺得肚子的不適感比小菊的不適感來得更強烈一些, “我拉完了再跟你算賬,艹。”何預低喃道,然後拖著無力的腿扶著牆壁緩慢地走向洗手間。
何預小朋友在廁所裡足足被肚子折騰了30分鐘才慢慢地滾回床上。在滾床上的路途中,他拖拉著拖鞋,聲音極大,無非就是為了吸引某人進來,這一點與小朋友為吸引大人注意特地幹壞事沒什麼本質上的差別。只是沒想到他人都趴床上半個小時了,沈默都沒進來。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