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話裡有話。
“是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們北京也到了,朋友也聚了,也該想想自己的事了!”
“對啊對啊,我這不就在想自己的事嘛!”
“你怎麼跟小虎似的。成花痴了?”張敬現在渾身沒力,不然的話,肯定會把雷純打一頓,“我們的事就是結婚?就沒別的了?”
“那還有什麼?”雷純一頭霧水。
“開公司啊,我們到北京幹什麼來了?你以為我們地奮鬥已經結束了?功成圓滿了?能自焚了?這才只是一個開始啊!”張敬很享受現在的姿勢,躺在雷純的玉腿上,確實很舒服。
“開公司?”雷純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我們在南平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公司嘛!走的時候,公司被我們結束掉了,現在我們得開新公司了。我都想好了,還叫純敬。”
聽到張敬的計劃,雷純地朱唇掛上一絲即得意又神秘的微笑,一根玉指輕輕點在張敬的額頭上。
“哼,算你有良心!”
“哎。對了,若若呢?”張敬突然問。
“若若回公司了,走的時候,還讓我看緊你,小心被狐狸精偷跑了。”雷純的話裡夾槍帶棒的。
“那阿詩呢?”
“天啊,別提阿詩了,你給她找了一個好老師。他們兩個真是同路人,大清早起來。就在一起討論什麼法律啊,什麼案件啊,現在阿詩已經被宋先生帶走了,說是去宋先生的辦公室,看看那裡地書。”
“那完了,雷純,我們豈不是成了光桿司令?”張敬無助地摸摸鼻子。
“快起來吧。死鬼。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雷純媚笑著站起身,又把張敬硬拉起來。
張敬不知道是體力沒恢復。還是故意耍賴,整個人都貼在雷純嬌軀,幾乎是由雷純把他抱著離開客房的。
白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雖然雷純和張敬是說幹就幹,不會拖泥帶水,但是也只是在地產中介所裡呆了一個多小時,人家就下班了,他們也不得不回來,回來的路上還順便吃了晚飯。
本來農凌峰又給張敬打電話,說兄弟們昨天沒聚夠,還要聚。把張敬嚇得,當場就拔了手機的電池,愛誰打誰打,就當手機不在服務區。
不過張敬到底也沒有躲過農凌峰,他剛和雷純回到賓館,就看到農凌峰在賓館的一樓大廳等著他呢!
“雷純,你先回去吧,我和小農聊幾句。”張敬輕輕拍了拍雷純的玉背。
“嗯,好吧!”雷純知道男人間的話題,不願意被女人旁聽,很識趣地先走了。
張敬和農凌峰在賓館地大廳裡,找了一處沙發坐下來,一人點起一支菸。張敬知道,農凌峰找他有話說,很正經的話說。
“老大,你有什麼打算?”
兩個男人玩沉默,煙都抽了半支了
峰才開口問張敬。
“沒什麼打算,你想我有什麼打算?”張敬直接把問題又扔了回去。
“兄弟們的意思呢……”
“哎,停!”張敬突然打斷農凌峰的話,“兄弟們的意思和我沒有關係,現在大家都生活得很好,也有各自的事業和工作,我不想打擾他們。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嘛,有時間就一起聚聚,喝喝酒,侃侃大山。對了,你們也別叫我老大了,我們已經不是上下級關係,我們就是兄弟,是最好的朋友。”
這番話,就已經挑明,張敬這次回北京以後地心態。也是明白地告訴農凌峰,鑽石手地輝煌已經成為過去時,現在地張敬只想過一些正常的生活,為自己奮鬥。所以張敬才會選擇和雷純做公司,而不是像從前一樣,拉團隊。
農凌峰聞言有點傷感,略做沉吟。
“老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