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
突然,孫漁嬌喊一聲,還伸手猛地推在張敬肩膀上,然後掉頭就走。
“啊……”張敬嘴裡發出悽慘的聲音,剛才孫漁的暴行扯動了他的傷口,“孫漁,美國是法制的國家。我要告你,告你虐待病患人士!”
張敬嚎完的時候,孫漁已經跑到走廊裡去了。
在熱乎乎地天氣裡,中午喝飽一肚子的湯,你最想做的會是什麼?很顯然,是美美地睡上一覺。
孫漁跑沒影了。張敬只好按動求救按鈕,叫來護士,幫自己把桌子撤下去,又把床搖回原狀。張敬躺在病床上,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想雷純、潘若若她們了,出來還不到一週,難道自己老了?
胡思亂想中,張敬進入了夢鄉。
在夢鄉里,張敬見到了雷純、潘若若、蔣潔和明慧,四個女人聯手把他捆在一個十字架上。質問他是不是愛上了孫漁?張敬當然矢口否認,四個美人就說他在撒謊,還說再也不理他了。
夢醒時,窗外有夕陽射入,病房裡一片金黃。
孫漁應該還沒有回來,不知道跑哪裡發洩怒火去了。張敬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半晌突然苦笑起來,他覺得自己的夢有些荒唐。
“你醒了?”
也許張敬苦笑出了聲,突然聽到病房裡響起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
張敬一愣,扭頭望去,才發現自己病房門口的沙發上安靜地坐著一個女人,她就是徐。
“徐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張敬勉強想讓自己稍稍坐起來一些。
“張叔叔,我來幫你!”徐走過來,扶起張敬的後背,又在張敬身後墊起一個枕頭,讓張敬能舒服一點。
徐真是很奇怪地女人,很難看到她有什麼大喜大悲,臉上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樣子。
“對了,你昨天晚上,好像也被打了,不要緊吧?”張敬禮貌性地關心道。
“我沒什麼事。倒是要謝謝張叔叔,本來那個被刀子刺傷的人應該是我。”
“嗨,客氣什麼?我就是恰逢其會,呵呵!”張敬還沒忘記開玩笑。
徐扯動唇角,就算是笑過了,走到飲水機那邊,又給張敬倒一杯白水。
“張叔叔在中國是做什麼職業地?”徐坐在張敬的床頭,把水遞給張敬。
“謝謝!”張敬接過水,淺淺啜一口,“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就是一個做商務的,為很多商家解決麻煩,從裡面提取一些相應的報酬。”
“那這次我爸爸請您來,會給您多少報酬呢?”徐態度從容,就好像在和張敬扯家常。
張敬聞言眨眨眼睛,有點好笑,倒不是他不願意告訴徐,主要是他還沒和徐作龍談過這個問題。
“其實,我和徐先生還沒談報酬的事。我相信徐先生,不會虧待我的。”
—
徐點點頭,伸手把自己的手袋拎過來,從裡面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張敬。
“張叔叔,這裡是五百萬美元,請您收下。”
“嗯?什麼意思?為什麼給我錢?”張敬沒有接。
“還是那個要求,希望您能在這次工作中,帶帶我哥哥徐熾,而且…………”
“而且不要管徐焰是嗎?”張敬無謂地笑了笑,把頭轉向視窗,“我想我幫不了你,這不是錢的問題。事實上,這次我來美國,幫徐先生做事本身就不光是為了錢。我只想讓你們家地工廠生意重新好起來,你們的家事我肯定不會插手。”
徐似乎早就知道張敬會這麼說,並沒有表現出失望,支票也沒有收回來,她把支票輕輕地放在張敬的枕邊。
“張叔叔,也許你聽我說一個故事,你就會改變你的想法。”
張敬望著窗外,似乎出神了,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