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是輕鬆了,壓力全擱我身上了,耿同學鬱悶地想。
本來八天前康熙跟她咬了耳朵說要出去走走,她就挺心驚膽顫的,到今天一看,丫居然只帶她一個人要去走走,差點兒害她當場心臟病發作。
老爺子!您當您是什麼身份啊,您可是大清朝的皇帝啊,您那些兒子如今真鬥得跟烏眼雞似的,大臣們不是隨風倒就是明哲保身,這個時候您倒好,竟然異想天開的要出去走走。
這要只在北京城裡轉轉也就罷了,可康熙竟然堂而皇之地出城了,並言明要去江南。
耿同學無力極了,心說,歷史上說康熙六次下江南,合著你還有私下江南一說啊。
真牛叉!
“丫頭,只要你有本事讓他們一個月找不到咱們,朕說過的話就算數。”
耿綠琴十分無力的朝天望了一眼,康熙給的誘餌很誘人,可是,任務難度係數忒大。
一個月換一年自由,聽起來很划算,實則實施起來困難很大。
“老爺子,這事太難了。”
“想想未來一年的自由。”康熙笑眯眯的說。
“我會盡力。”拼了,僥倖成功未來一年就能自由自在地在外面生活。
“丫頭,你說李德全能替咱們瞞多久?”
“不好說。”耿同學心說:這宮裡可以說到處都是眼睛,您往您兒子身邊派人,他們自然也在您身邊下了工夫,九龍奪嫡的無間道玩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啊。
“怎麼想也是你這丫頭佔便宜啊,李德全能瞞幾天,你再努力努力一個月根本不是問題。”
說的也是哦,耿綠琴的心情飛揚起來。
而在他們一路順暢離京後的第五天,訊息便再沒能瞞下去。
李德全也就順勢將康熙臨走之前留下的聖旨對著幾個年長的皇子宣讀了。
聽完聖旨幾個人面面相覷。
“皇阿瑪就這樣領著耿側福晉出宮了?”太子第一個開口。
胤禛被兄弟們的目光看得心頭煩悶不已,面上卻不動聲色,“皇阿瑪未帶侍衛隨行,此事大為不妥。”
胤禎說:“耿側福晉也小有身手,只皇阿瑪與她兩人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也不大。”
胤禩道:“還是應該儘快派人找到皇阿瑪,保護他老人家的安全為上。”
大家互相看看,各懷心思,卻又同樣憂心忡忡,皇阿瑪此時離京,且用這樣的方式離京,讓他們都感到了不安。
皇阿瑪既然有留聖旨,必定也做了萬全準備,究竟皇阿瑪有什麼目的?
他們不得而知,因為這種未知而讓他們更加的忐忑不安。
在一票皇子各自猜測自己皇阿瑪用意的時候,康熙正很悠閒地騎在一頭毛驢上,對著牽著驢充當小廝的耿綠琴雲淡風輕地說:“丫頭,你說我為什麼只挑你隨行?”
擺明了就是陰我唄,但耿綠琴不能這樣回答,那明顯是找死,她面帶苦色地道:“我猜不出。”私訪的唯一好處就是她終於不必整天奴婢長奴婢短的了,呼呼,稱呼上總算自由平等了。
“你說現在我的那些兒子們在想什麼?”
想你為什麼這麼抽!耿綠琴很不厚道的想。
“想象不到。”她有問必答,但是說了跟沒說一樣,老康愛挖坑不表示她就一定要跳坑。
“我老了,身子骨不比從前,也想歇歇的。”康熙感慨。
“老爺子您老當益壯,不過養生確實是必須的。”反正你也還有十年能蹦達,可著勁兒折騰吧。
“丫頭,你給朕說句實話。”
“說什麼?”耿綠琴繼續裝茫然。
“會不會覺得我對你好反而是害了你?”
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