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賞兒緊鎖著眉頭,也伸出手來環住文澤的背,她說:“都告訴我好不好?”文澤,他一定自己負擔了許多許多。
手下溫熱的身軀一動,更加貼緊地擁牢她,文澤語氣平靜地說:“喻俏買通了駱氏公司內部的高管,那時候我還在醫院陪你和孩子們,可可為了狼華的日常經營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你媽媽雖然精明聰慧,可她太信任那個被買通的人,他們掌握了許多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文澤放開駱賞兒,拉著她的手,看住她的眼睛,繼續說:“她拿著那個東西要我妥協,否則就公佈駱氏的財務醜聞藉機拖垮狼華。”
“妥協?是和我離婚麼?”駱賞兒皺眉。
文澤搖搖頭,說:“不是,她想以狼華為跳板,進軍亞洲地區,所以希望我接受她所謂的‘提議’,稀釋公司的股權並高價轉讓給她,”文澤輕笑了一下,說:“去年狼華資金週轉出問題的時候,她就找到我說希望雙方可以合作,說這樣是互利雙贏的,一方面狼華得到目前急需的資金,另一方面,稀釋股權以後公司的資金實力得以擴大,權利更為分散,防止元老級別的人物對公司大權虎視眈眈,太可笑了,她以為我不知道她是想用較少的股份控制一個龐大集團的小伎倆麼?”
“結婚前夕報紙上拍到的就是你們的那次談話?”
“對。”
“所以你拒絕了?”
“當然,”文澤不容置疑地說:“那次的問題不大,文氏能順利渡過難關的這個信心我還是有的,不管怎麼樣,狼華一定得姓文!沒想到,她還沒死心,又給我演這麼一出,還去找你來談。”文澤笑道:“喻家小姐雖然有野心,但沒有腦子,所以到最後只會是個為了得到父親認可、急於求成卻一敗塗地的可憐女人。”
“或許她喜歡你也不一定呢!”駱賞兒酸溜溜地說:“不然幹嘛非得找上狼華。”
文澤一愣,不解地說:“你怎麼會忽然這麼說?”
駱賞兒從文澤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不大是滋味地說:“她今天攛掇我和你離婚呢,說離婚後把駱氏送還給我,免得以後你不要我了我會老無所依。”
文澤實在哭笑不得,喻家小姐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她大概是覺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得到你吧。”駱賞兒抱著臂聳聳肩,故作不以為然地說:“你呢,要不要考慮下?”
文澤卻說:“她果然沒有腦子。”
“啊?”她不自覺地舔了下唇。
文澤起身去臥室裡內建的小吧檯倒了杯溫開水,然後又走到床邊遞給駱賞兒,說:“給,喝點兒水。”
她一口渴就舔嘴唇,不到嗓子冒煙不會自己去倒,這是生孩子給她留下的後遺症,他得幫著她糾正過來。傻丫頭,不懂得照顧自己怎麼行呢?
駱賞兒接過水,喝下去,胃裡暖洋洋的。
文澤繼續說:“也許真像你說的,大概她覺得憑自己的資貌真的可以打動我,然後得到狼華就指日可待了。”
“不會有點兒太……”駱賞兒端著杯子歪頭揣度著某個詞,然後說:“太自以為是了麼?”
文澤拿走她手裡的杯子,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奇怪。”喻俏為了得到爸爸遺囑上的承諾真是煞費苦心,可他怎麼覺得她的不擇手段那麼好笑呢?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駱賞兒糾結了,為了保住駱氏,文澤一定很為難。
文澤轉過身子,臉上是輕鬆的笑容,他說:“賞兒,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拿駱氏的生死存亡換取狼華的一時繁盛,這樣就夠了。”
“我知道啊。那,我能做點什麼?”駱賞兒從床上跪坐起來,說:“我想幫你。”
“你要做的這件事情最重要,”文澤走過去,捧住她的頭,親在她下意識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