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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兩個人,都好年輕,因為年輕,所以放縱自己混蛋。
當年少的浮華和無謂的掙扎漸漸從心頭褪去,他發現,他最想知道的依然是,她好不好,有沒有偷偷地想念著他?
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幾乎都忘記她為他情動時是什麼樣,生氣時是什麼樣,為他學做飯時的表情是什麼樣了。那麼久,久到他的心生疼。
……
☆、寶貝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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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蘭可離開以後,駱賞兒猶豫著,終於還是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來。'img'。resh+fgjfuku。/files/article/attat/12'kl78/124545g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img'
文澤正拄腮坐在桌子的後面,眉間緊鎖,頭略略低著,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聽到開門聲,他不禁抬起頭來。
看到來人是駱賞兒,文澤的眉眼不自覺地舒展開來,頰邊綻開一個梨渦,笑得溫柔。
駱賞兒不遠不近地站定,看住他,好像怎麼看都不可能看得夠。
“過來。”文澤衝她招招手。
她乖乖地走近他,仔仔細細端詳他的模樣。
他在笑,可故作輕鬆的神色裡分明就掩藏了某種疲憊和糾結。
在一臂的距離處,文澤伸手拽過駱賞兒,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摟住她的腰,腦袋蹭在她的肩膀上。
駱賞兒半旋過身子,再自然不過地環住文澤的脖子,親親他緊抿的唇,說:“親愛的,好辛苦……”
文澤莞爾一笑,用手去順順她的髮絲,說:“怎麼會?”
駱賞兒說:“你打算怎麼辦?”
文澤聽了並沒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斜睨著她,然後觸不及防地對著她的唇吻下去,輾轉深入。
駱賞兒一面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一面迷迷糊糊地想:又用這一招堵我的嘴,好老套。
悠長的吻。
等到四瓣柔軟的唇分開,駱賞兒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糾結剛剛的那個問題了,她軟軟地依偎在文澤的懷裡,什麼也沒說。
好溫暖,可以遮風擋雨。
可是文澤,你知道嗎?我多想自己也能強大到可以保護你,讓你在我的懷抱裡歇一歇。
……
晚上,四個臭寶貝又回到了主臥,一個個好像都開心得不得了。
然然最誇張,她用胖出一排小坑的手使勁兒抓住小枕頭的一邊,一動一動地加力,妄想去搬動它,可她卻忽視了自己沉甸甸的小腦袋瓜始終還枕在那上面呢。
然然寶寶一直“啊!啊!啊!”地叫得歡實,帆寶寶和海寶寶也不甘示弱,紛紛怪叫著效仿表示響應,一時間,錦繡三重奏此起彼伏、高·潮迭起,屋子裡那叫一個鬧騰。
只有風寶寶比較安靜,也不怎麼愛動,他偶爾看著天花板嘟嘟嘴,或者皺著眉頭歪過小腦袋看看其他三個寶寶,那神韻和白天文澤的樣子如出一轍。
三個孩子隔著小床遙相呼應,海寶寶甚至一個力大無窮還把小床裡的橡膠玩具給丟出床去,“砰”的一聲巨響,海寶寶“咯咯咯”地笑起來,為自己能夠製造出如此大的聲勢而興高采烈。
駱賞兒忍無可忍,她實在難以理解為什麼一到晚上該休息的時候,這幾個小祖宗就開始拼了命卯足了勁兒地折騰。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稍微安靜下來,駱賞兒和文澤終於舒了一口氣,正慶幸可以熄燈睡覺了。
風寶寶的小嘴巴卻忽然小幅度地向下彎了個弧度,眼睛一眯,嘴巴一扁,緊接著就閉上眼睛大哭起來,而且越哭越兇,小臉蛋兒不一會兒就憋得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