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十幾歲啊!!!”錢多多凌亂了。
“現在流行老夫少妻配。”掃地大姐很瞭解情況。
“可董事長幹嘛要個家道破落的女人啊。”大廳經理的語氣酸溜溜。
“大概……真愛上了唄,你們瞧剛剛他們那個你儂我儂的樣子,董事長眼裡都看不到周圍人的眼光了。”
一群女人唏噓不已,一邊感慨著風水輪流轉,一邊想著,這姓駱的女孩兒真是好命,“禍福相倚”真是說得沒有錯。
還是那間辦公室,還是那個小隔間。
時隔一年,駱賞兒再度來到這裡,心境卻完全不同了。
那時候,她是個心思矛盾的女孩兒,心怯反而更大膽,就那樣冒冒失失地來了,單單是因為,她是那麼無助地想念著他,一想到他要離開,小女生情懷就氾濫開來了。
而現在……
駱賞兒回頭看著身後此時此刻帥氣得一塌糊塗的男人,不由地會心一笑。
文澤正抱著小女兒哄她,小小的嬰兒安心又快樂地窩在爸爸溫暖又舒服的懷抱裡,小嘴樂得合不攏,口水漣漣地流在了爸爸昂貴的西裝上。
文澤不甚在意,摸摸女兒嬌嫩的臉蛋,臉上是淺淺的柔和笑意。
小然然“依依呀呀”地說著嬰兒國語,文澤也就煞有介事地“啊呀喂哦”地跟著模仿,父女倆一唱一和,聊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駱賞兒站在那個久違了的酒櫃前,從她那個角度看過去,有些逆光,文澤抱著然然寶寶站在午後些微耀眼的光影裡有說有笑,陽光披灑在父女兩個人的身上,成像完美。
駱賞兒實在有些遺憾,此刻她的手裡怎麼就沒有一臺照相機呢?!
一個溫柔的父親,一個可愛的寶寶,站在一室的明媚裡那麼和諧有愛,沒有記錄下來,真是好可惜。
駱賞兒翻包包去找手機,雖然畫素低了一些,可是也還好。
她趁那兩個人都忘情地玩鬧著,偷偷舉起手機來。
她忘記了要關掉聲音。
於是,“咔嚓”一聲聲響後,文澤和然然寶寶都帶著疑問扭頭望過來,駱賞兒塊頭不小的山寨手機螢幕上多了一個表情傻呆呆的父親和淌著一溜口水瞪著圓眼睛、同樣表情傻呆呆的女寶寶……
“真是一模一樣。”駱賞兒嘆道。
“賞兒,”文澤看了照片之後很無奈,說:“你怎麼不把我們倆照得好看一些?”
駱賞兒努努鼻子,說:“誰叫你們抬頭了?”
“山寨機那麼大的聲音,任誰都會嚇一跳的好吧?”文澤的眼睛淡淡地掃過駱賞兒和她手裡的寶貝手機,說:“下午帶你去買個新手機。”
“我不,”駱賞兒掏出手絹給女兒擦擦已經黃河水浪打浪的嘴角,說:“山寨機最牛了,價格便宜、功能齊全、抗摔抗砸、聲音洪亮、還能當板磚防狼。”
“你怎麼不說關鍵時刻還可以拍蟑螂?”文澤搖搖頭,哭笑不得。
“我們家乾淨,沒有蟑螂。對了,你說一定要我在,是要我看什麼嗎?”駱賞兒想伸手抱過女兒,文澤抱了許久,手臂一定已經麻掉了。
小姑娘一扭頭,不樂意。
文澤笑著抱高女兒,他喜歡女兒就愛這樣只纏著他,他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駱賞兒無語,心想:你們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還樂得輕鬆呢。
文澤親親然然寶貝的嘴角,一回頭正好看到駱賞兒在歪頭瞪著他,他不禁微笑了,湊過去吻了吻駱賞兒的唇角,說:“好了,我也親親你,走吧。”說完,費力地騰出一隻手去拉駱賞兒的手腕。
駱賞兒問:“去哪兒?”
“走著就知道了。”
文澤帶著她們到了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