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明明白白地就是沒完沒了的寵溺和心疼。
他要轉移她的注意力,於是又說:“你看,大寶寶的手指頭在動,他醒著。”文澤親親駱賞兒的耳畔,笑著往左邊一指。
駱賞兒也看到了,她止住了哭泣,淚盈於睫,呆呆地看著,喃喃著說:“真的,寶寶醒了,他在動……”
文澤用指拇揩去駱賞兒未乾的淚痕,說:“醫生說了,早產兒有個‘追趕生長’,他們的生長速度比足月的更快。而且,孩子們都打過免疫球蛋白了。放心吧,賞兒,孩子們都會越來越好的。相信我。嗯?”
“他們都好小……”她窩在他的懷裡,眼神痴痴地望著自己的孩子們,他們是她和他的骨肉。
駱賞兒的手微微向前伸出來,好想摸摸他們的小手,又不知道要怎麼做。
“嗯。一想到再過幾年這就是四個活蹦亂跳的淘氣傢伙,就覺得好奇妙是不是?”文澤看著她的樣子,笑說:“想摸摸?”
“嗯。”駱賞兒點點頭,仍舊目不轉睛地看著。
“來。”文澤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走近些。
“可以麼?”
“當然。”兩個人進來以前都認真地洗手消毒過了,還都戴著專用的一次性帽子。
駱賞兒的心“砰砰砰”跳得厲害,文澤攙著她在一步步地靠近孩子稚嫩的小身子。
“寶寶……”駱賞兒喃喃著,忍痛半俯□子,把手伸進大寶寶暖箱圓形的開放口處。
寶寶渾身的面板都是的,駱賞兒輕輕地把孩子的腳丫掂在手裡,她真怕自己的力道太大,傷著寶寶嫩嫩的腳趾頭。
真的太小了!那隻小小的腳丫放在她的手掌心裡顯得更加嬌小稚嫩。
大寶寶好像感受到了來自媽媽的溫柔觸碰,他閉著眼睛扁扁嘴,動了動細細的小胳膊,另一隻小腿也蹬了蹬,駱賞兒忍不住笑了,跟文澤說:“他好可愛。”
文澤也笑了,嘴裡卻說:“抽抽巴巴的小子。”那俊逸的臉上分明就是無法掩飾的驕傲和自豪。
駱賞兒挨個兒把孩子的小手都摸了摸,心裡滿滿的,有什麼東西像是要溢位來。
文澤專注地看著身邊的人。
不到一年以前,她剛剛嫁給他,那時候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可愛小丫頭,一轉眼,她就為他成為了一個媽媽。賞兒看著孩子時,臉上的表情那麼溫柔,讓他整個人都醉著、迷失著。
你是媽媽,我是爸爸。
他實在無法表達內心那妙不可言的感動。
“賞兒,謝謝。”末了,他只這樣說。
駱賞兒逗弄著小女兒的小手指一頓,還來不及說什麼,身邊的男人就傾身吻過來。
駱賞兒是面對著女兒側對著文澤的,第一下他吻在了她的唇角處,接著她閉著眼睛慢慢轉過臉來,她捧著他的臉龐,輕柔地吮吻著他的唇,回應了他。
這個吻漸漸轉深。
許久,兩個人才分開。
“文澤,”駱賞兒閉著眼睛用自己的唇蹭蹭文澤微薄的上唇,問:“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喂孩子?”
文澤小心翼翼地環住她的腰,搖搖頭說:“現在恐怕還不行,孩子們都是早產兒,必須得呆在暖箱裡,他們都不會吸吮,也特別容易嗆奶,所以雖然說對於新生兒還是母乳餵養更好些,可是還是要等等。”
駱賞兒心疼地點了點頭,說:“好,可是我現在胸口脹得挺難受的。”
“我們回病房吧,蔣醫生安排了一位專業按摩師給我們,回了病房我叫她過來。”文澤說。
“好,”駱賞兒戀戀不捨地回頭看著孩子們,聲音柔柔地說:“寶寶們,爸爸媽媽要走嘍。”一定、一定要健健康康地離開暖箱喔,那時候就有媽媽香甜的奶水喝,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