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把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得如此不堪?
文澤沉聲道:“那麼,就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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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裙襬,一邊碎碎念地走下樓:“臭文澤,自己說我脖子上有點兒空,給了我項鍊卻不肯給人家戴上。”究竟是什麼樣的客人,會讓文澤想把她打扮得這麼正式?美女麼?
駱賞兒走下樓就看到文澤正面含微笑地看住她,一字一頓地說:“賞兒,你的同事羅想來了。”
我的同事!?
羅想!!!
駱賞兒吃驚地緩緩轉身,果真就看到羅想正在無比震驚地望著她,嘴巴微微張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駱賞兒!
她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文澤拉過駱賞兒的手,走到羅想的對面落座,他面無表情地說:“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你的同事駱賞兒,實際上是我文澤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兒子和女兒的母親。”
這下任羅想再遲鈍,也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駱賞兒,竟然她才是文澤真正的妻子!羅想張口結舌,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驀地想起看過的那張小報,繁花萬千,那個幸運兒竟然是她?從培訓時就在自己身邊的駱賞兒,居然是文氏董事長的妻子!
駱賞兒尷尬得要死,手卻被文澤輕鬆地握在手掌心裡,動彈不得。他用另一隻手的食指輕輕地點在沙發的扶手上,狀似漫不經心地說:“羅想,你三番五次地在公司裡詆譭我的妻子,我念著你是新進實習生,年紀小,不懂事,沒有和你計較,可是你真的不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過分了麼?”
“我……沒有。”羅想的低下頭去,聲音如蚊蚋。
“還敢說沒有!”文澤一拍沙發站了起來,把駱賞兒也給嚇了一跳,被文澤牽著,不得已也跟著站了起來。
羅想哪見過文澤這個陣仗,她一直聽說董事長是溫潤如玉、沉穩溫和的那麼一個人,就算是商場上爾虞我詐,他也不是喜形於色的,幾乎很少讓人面上過不去。
“羅想,你成功了,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可是我的公司是千千萬萬個員工創造業績、實現理想的地方,不是任你隨性散播流言蜚語的地方!你把狼華當成娛樂城麼?”文澤的手指安撫性地捏了捏駱賞兒的手心。
“董事長,”羅想幾乎快哭出來了,她嗚嗚咽咽地說:“我再也不這樣了,我保證!我跟駱師姐道歉!我也是不知道實情才會這樣亂說的,我以為……”
“你以為!?”文澤輕飄飄地說:“你以為什麼就是什麼?那你來告訴我,你是誰呢?”
這句話比葛舟的那一巴掌威力大得多,文澤說得客氣,實際上羅想清楚,這句話翻譯得不客氣點兒,就是在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我……”羅想臉色漲紅,她求救似地看向駱賞兒。
自從文澤開始說話,她就哪裡也不敢看,現在看著眼前駱賞兒嫻淑的裝扮,也是一愣,駱賞兒真是不打扮則已,一鳴驚人。現在眼前的女孩兒真真的有一種華貴端莊的氣質。她和文澤並肩而立,竟然讓人自然而然地感覺和諧美好得耀眼。
文澤復又拉著駱賞兒坐下去,他淡淡地說:“羅想,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來文氏實習了。”
“董事長!”羅想瞠大了眸子,忙道:“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我以後真的不會再這樣了,我一定老老實實工作,真的……”她低著頭開始啜泣。
她知道,一旦文澤真的這麼做,自己就是徹底地完蛋了。
已經順利過了培訓期,剛剛實習就被狼華給辭退了,這不僅說明自己的業務能力欠缺,以後還會被用人單位質疑她的人際關係處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