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要變成鰥夫。
南宮遠不動聲色,立刻猜出她的目的是什麼。
一般人來到窯場,只會驚訝於瓷器的精美,而這個小女人心思細膩,不放過任何細節,竟連瑕疵品也不放過,還大費周章的跳下水去,把碎瓷摸出來察看。
“你會擔心?”她脫口問道,回頭看看岸上的男人。
她察覺,南宮遠似乎——似乎——好關心她——
南宮遠總用一種她難以明瞭的眼光神情看著她。半晌之後,他的嘴角,會彎起一抹笑。
那樣的笑,讓她臉。讓她臉兒發紅。
有生以來,一顆心首度如此混亂,她覺得方寸大亂,不知該怎麼辦。他流露的一切,已經超脫單純的善意,又不同於家人間與生俱來的溫情,而是更熱烈一些、更親暱一些的炙熱情感——
南宮遠微微一笑,避重就輕。
“讓你著涼了,娘會怪我的。”
“喔。”
她小聲的回答,轉過頭去,繼續在水裡尋寶。不知為什麼,她只覺得若有所失,淡淡的失望瀰漫心頭,就連盤算著該如何賺錢的高昂情緒,都一下子滑到了谷底。
正在咀嚼那陣莫名的失落時,冷不防腳心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銀銀疼得雙腿發軟,立刻跳開,沒想到這麼一來,疼痛更劇烈,她臉色發白,額上滲出點點冷汗。
“啊!”她低喊著,絕望的挪動腳步,疼痛的強度卻是有增無減。
老天!
是什麼東西咬著她不放?!難道,這湖裡除了碎瓷,還有什麼奇怪生物不成?
耳邊有風聲呼嘯而至,在銀銀急得滿頭大汗,無法決定是該逃命,還是舉起疼痛的腳,豁出所有勇氣,跟來知的水中怪物搏鬥時,腰間陡然多了一股力量,輕易就將她抱上岸去。只是,即使回到岸上,疼痛仍舊如影隨形,看樣子那怪物是存心跟她鉚上了,竟然還不肯鬆口!她驚慌失措,連忙掙脫南宮遠的手,咚咚咚的跑來跑去,不論腳底有什麼,都決定一律給它踩得不得超生。
“冷靜點。”
男性的大掌扣上她的肩頭,霸道絕倫的內力湧來,貫穿她的四肢百骸,竟壓制住那股刺痛。
“快、快點幫我,不知道是什麼咬著我,好痛——”銀銀慌亂的嚷著,努力抖動腳丫子。既然踩不死,她決定改變戰略,試試看能不能把它抖開。
明眸裡淚花亂轉,看來可憐兮兮的,格外惹人心疼。
她不安的想起,自個兒最小的妹妹——貝貝提起,曾在苗疆誤觸蠱毒,毒物從腳心鑽入,疼得椎心刺骨,最後被蠱王帶上床去“急救”,莫名其妙的成了親。
嗚嗚,難道錢家的女兒們命裡都有這一劫,連她也遇上這種倒黴事了嗎?
雖然這兒不是苗疆,但是對出生在繁華京城的銀銀來說,除了京城的城牆之內,其餘的地方一律歸類於化外之境。再說,苗疆跟定遙城,全是在京城的南方,誰都無法保證,咬過貝貝的怪東西,會不會溜到這兒來咬她。
銀銀忙著胡思亂想著,毫不反抗的被南宮遠拉入懷中,圓潤的粉臀兒坐上他堅實的大腿。
“嗚嗚——”她還不放棄,纖細的腿兒擺動著,摩擦著他健壯的身軀。
某種灼人的巨大硬物,隨著她的胡亂扭動,在她的臀兒之下逐漸變得更膨脹堅硬,緊貼著少女最柔軟的一處。
她驀地靜了下來,轉頭看著南宮遠,淚汪汪的雙眸從困惑,慢慢轉為明瞭。唔,根據她所看過的春宮圖推論,此刻緊抵著她的,應該是他的——
轟!
強烈的羞窘在銀銀腦中爆炸,她羞得面紅耳赤,又開始掙扎扭動,急著想跳下去。
“別動,你繼續掙扎下去,只會讓情況更糟。”他極為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