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薇薇叫來門口有服務員,“這輛車的車主在幾樓?”
開始服務生有一些不想說,但前廳經理一看單薇薇,也是老顧客,便說了肖然的位置。
單薇薇上了樓,二樓的靠窗邊的位置,肖然和鍾情。
見到她來,倆人也是一怔。
單薇薇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服務員上前,她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別想太多,我在樓上約了裴楓。鍾情,要不要一起上去看看你的老情人?”
鍾情的大眼睛看著肖然,然後眼底蘊起了淚,末了轉到一邊,大滴的淚掉了下來,“你不用幾次三番當著肖哥哥的面這樣說,我都跟肖哥哥解釋了,我在景軒上過班,但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如果我是你想的那麼齷齪,我早跟他了,還能在這兒?”
鍾情說得合情合理,如果她跟裴楓,怎麼會現在受她冷嘲熱諷。跟了肖然,最多拿點小錢,可不如裴楓那家大業大來的多。
單薇薇噗哧一樂:“你當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樣有容忍度嘛。裴楓的岳父是曲鎮有名的地產商,裴楓家底也深厚。兩家強強聯手,但曾豔嬌可容不下你,哦對了,你家在曲鎮和鄉壤的兩套房子哪來的,不是你和裴楓分手,曾豔嬌給你的分手費。”
鍾情桌子下面的手卻是驀地一緊,但臉色如常,還是那副梨花帶雨。
單薇薇輕笑了下,轉頭看著臉色鐵青的肖然:“肖然,我不會拿一分錢給鍾情做你們倆的分手費。”
“不過鍾情和裴楓分沒分手,我不關心,我只關心,鍾情你拿那五萬塊錢來找我,讓我放了趙維,那錢,是哪來的?”
單薇薇說完起身就走,不過聽到了身後,鍾情的哭聲。
鍾情很聰明,這個時候,不用跟男人解釋,越解釋,男人越會覺得你越描越黑。女人什麼也不說,只是委屈的哭,然後讓人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壞女人故意栽贓陷害,這就夠了。
至於肖然,再不信,也不是傻子,不過,她還真是忽略了肖然的腦殘指數!
單薇薇上了樓,到了定好的刻意,陳總和裴楓都在,她走了進來,笑著道:“裴總,陳總,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陳總起身,伸手與她握了下:“單總,哪的話,我們離這兒嘛。”
單薇薇看著裴楓:“裴總,我剛才可是在樓下看到鍾情,上去打了招呼,聊了幾句,您可不會埋怨我遲到吧。”
“單總,您這是哪的話,不過那個賤人,你也別放在心上,免得傷了自己啊。”裴楓說著,抬手還拍了下單薇薇的肩膀,像是安慰,但單薇薇卻很膈應。
單薇薇沒表露出來,依舊笑著道:“賤人也有賤人的能耐,我也是很佩服的。”
幾個人聊的也都是公事,聊到景軒正在寧澤市拿一塊地皮,遇到些阻礙。
聊到這事,單薇薇便開口:“我一個好朋友可與寧澤的李書記很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其實這事單薇薇之前已經打聽好了,裴楓在這個專案上下了大功夫。她也知道裴楓確實是大客戶,手下產業可不止景軒一個。
裴楓一聽,立馬應了下來:“單總,既然有這麼硬的關係,您這邊要是能幫上忙,我們景軒新建的裝飾公司,可就主打您工廠的木產品了。”
“我會讓朋友盡力,至於成敗與否,我也不敢保證啊。”
“這個好說,有個橋樑就好說了。”畢竟,不熟的情況下,沒人敢收好處費。商場上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趁著陳總出去接電話的空檔,單薇薇小聲道:“裴總,我可有點小忙要您幫忙。”
裴楓一聽,也不問什麼事,立馬答應。
單薇薇精明的眸子轉動了下,她找裴楓就是為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