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毫不掩飾地威脅,感受著這眼光的褻瀆,殷子儀的小臉不由得更白了,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一把匕首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雖然現在他並沒有說話,但是那意思卻是表露得十分的明白,那就是,如果這十二個四家的長老,像自己過來,那麼自己能做的便是將這把匕首直接發捅到心臟裡。即便是殷子儀的性格再怎麼刁蠻,那他也是隱隱地知道著一些,那就是關於那個什麼上古陣法,的確是有的,但是卻是絕對不可以讓外人知道,否則話,只怕殷家真的會被滅族。
在這種大是大非的面前,就算是他,也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只是到了這一刻,殷子儀的眼神,不由得向著肖晴那邊飄了過去,卻是這才驚訝地發現,那原本坐在石凳之上的肖晴,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已經離開了。
“她果然走了。”殷子儀頗為悲哀地想:“以她的實力,說不定可以拖住這十二個長老。呵,我這是胡想什麼,剛才我已把她得罪到家了,她就算在這裡,又怎麼可能幫我們呢,只怕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說了,就算她是一個強者,那麼想必她也不可能打得過十二個鬥神連手。”
當然,殷子儀的動作,那四家的十二位長老,當然也都看在眼裡。
“嘿,這小美人,倒還是帶著刺呢!不過我老家倒是最喜歡帶刺的美人了,這樣才夠味嘛。”姬家的三長老,舔了舔嘴唇,那身形便立即化作了一道流光,在那十幾個殷家的小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將殷子儀抱在懷裡又回到虛空中,而那殷子儀手中的匕首卻是早就被她奪了過去,丟在了地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殷子儀大聲地叫著,並握著拳頭狠命地捶打著姬家三長的胸口。只是那姬家三長老,用手在他的胸口一拍,殷子儀的動作便嘎然停止了,而且他驚恐地張了張嘴,卻也已經發不出了任何聲音,只能任由自己的淚水滑過面頰。
原來那姬家的三長老,那一下,便是封住了殷子儀體內的鬥氣的流動,而且同時也封住了他的動作與語言,讓他不能再做什麼的掙扎。
“呵呵,這樣才乖嘛,這樣才是聽話的好孩子。”一邊說著,姬家三長老竟然將自己的那雙厚厚的豬唇在殷子儀的臉上使勁的親了兩口,然後得意地看著下面,那些眼睛幾欲冒火的十幾個殷家的年輕人:“嘿嘿,該不是你們連親都沒親過,你們殷家的這朵花吧,可惜了,不過不要緊,等我們一會兒玩夠了,便也可以讓你們也加入進來,好好地玩一玩。”
“只不過,這豔(打斷)福只能給你們當中聽話的孩子,怎麼樣,說不說,如果你們誰肯說出那陣法的事情,那麼我就會將這個美人給誰,並且保證不動他分毫,但是如果你們不說,那麼,我可就要動手了,因為我現在心裡就已經有些迫不急待了。”說著,姬家三長老的手便已經放在了殷子儀的衣領上,然後笑眯眯地看著下面的眾人道:“怎麼樣,你們說是不說?”。
“啊!”殷家的小輩們,一個個自然是都明白姬家三長老的意思,那就是如果她們還堅持不說,只怕她就會真的將殷子儀的衣服撕開,然後當著她們的面,來凌辱殷子儀。
殷鑑的眼睛都紅了,她大聲地嘶喊著:“老傢伙,有種地,你就下來!”
只是她的話音來沒有落,那姬家二長老,卻是袍袖一揮,一道鬥氣匹練便重重地打在了殷鑑的胸口上。
“小輩,你太唂噪了。”
“怎麼,你們還是不肯說嗎?”姬家的三長老,這時笑意更濃了,而這時,殷子儀卻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我們殷家沒有什麼上古陣法,我們也什麼都不知道!”殷周的雙手在袖子裡使勁兒地握起,又放開,放開又握起,足見此時她的心裡有多麼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