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過平淡的生活,一派胡言,不過是逃避自身責任的藉口。”
“不是的!”雪紫函使勁的搖了搖頭道:“人的個性使然而已,作為強勢的倪門主,是不會理解不同價值觀的人,當有些人一心攀附著權勢的高峰,卻已遺忘了平淡日子帶來的美好時光,蕭文凌沒有野心,你可以當作是他的缺點,可我又能將這當成是一種優點,這便是我們思想的不同,所以,不要將自己的主觀臆斷強加在別人的頭上。”
“”站在一旁鄔靈瑤臉色複雜的看著雪紫函,在雪紫函與蕭文凌身後,她一直都認為雪紫函是在利用蕭文凌,現在從她話中聽來,倒是自己誤解了她,不過即便如此,也對雪紫函並無多大好感,畢竟若不是她的話,蕭文凌也不會落到這樣的田地,做他根本不願做的事。
“簡直一派胡言!”倪晨紫的臉色冷了下來,怒聲道:“你又懂什麼?要是所有的人都各執己見,那這個天下早已大亂,有能力的人便要站出來,做一方的領袖,讓弱者跟著領袖得以生存,站在你這個角度,不免太自私了嗎,說什麼體諒,無稽之談,這個天下,要的是能帶領他們走向輝煌的人,而不是一個個不聞他人之事,躲在山林野外,享受無聊的平凡生活!”
“可若是人人都有那麼大的野心,各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那麼天下便不會大亂了麼?”雪紫函看著倪晨紫搖了搖頭道:“這個天下需要的是穩定,冥冥之中自有天道,天下不少野心之人,也有許多甘願平凡,爭論即便是幾千萬年也無法得出答案的問題,你覺得有意義麼?”
“真能說呢——”
“不是我能說,而是——”雪紫函輕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也罷,倪門主怎麼想都行,只不過當我看到一向對身邊事都漠不關心的蕭文凌,有一天也會想盡辦法對士兵們訓練,甚至去觸碰那個連他都能這麼幹了,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作為不死鳥小隊暗殺小組的軍官,在此我絕對不能認輸。”
她抬起了頭,淡淡的眼神中透露的是從所未有的堅定:“我的決心,倪門主是否又能明白?”
“明白不明白的已經無所謂了。”倪晨紫的手中的軟劍詭異的扭曲著,冷豔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我已經說過了,只有強者才能改變天下,既然無法從口頭上說的通的話,那麼我就將你重傷,幾個月養傷的話,這些時間就足夠了,雪紫函,你的那些話有些歪理,但我寧願相信手中的劍,那麼,你覺悟吧。”
輕輕的話語之聲,倪晨紫的身子憑空化作一道殘影,比先前快的多了,看來這次是真正的全力以赴,彎曲的軟劍莫名的化成各種形狀,似乎要將雪紫函的身子纏起來,已經不能用刁鑽來形容了,簡直是詭異。
蕭文凌第一次能將一柄軟劍想象成八腳蜘蛛的樣子,這是不是應該已是超出了武功的範疇?
面對這種攻勢,雪紫函臉色頓時一變,想要防守是決不可能之事,即便是將短劍舞的密不透風,依然擋不住下面的凌厲攻擊,在這種情況下,怕是能全身而退的便只有她師傅了。
想也不想便閃開,雖然輕功不及倪晨紫,但此刻能拖一會算一會了,不過在與倪晨紫的對戰之中,消耗體力太多,現在便連躲閃也有些狼狽,呼吸有些紊亂,幾次下來,當劍鋒迎來的時候,帶走了幾根髮絲。
“太慢了。”心生不妙的雪紫函尚未反應過來,便覺身上一陣大力使來,人已是倒飛了出去。
幾乎只是瞬間,揚起如蛇一般的軟劍,倪晨紫輕點地上,已是追了上去,將雪紫函壓倒在地,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只要在這裡刺下去,即便你再心不甘情不願,你也只能退出這場爭奪。”
“住手!”蕭文凌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他一直想借此機會掙脫繩索,卻也辦不到。
“他還真為你焦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