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稱號,我已有十餘年未聞未提,你是如何知曉的?”
君不悔淡淡的道:
“從你以前一位故友之處得悉,明白的說,我也是受他所託,來與你結清一筆舊帳。”
除了魏祥之外,房中其他三個人頓時怒目豎眉。狠瞪著君不悔,大有蠢蠢欲動,先發制人的意味;魏祥卻沉得住氣,頭只輕輕一擺,十分從容的道:“哦,有這麼一回事?你倒是說說看,我那位故友是何許人,我和他之間又有什麼舊帳未清?”
君不悔道:
“吉百瑞,‘大天刃’吉百瑞,魏祥,這個名字對你可有意義?”
魏祥的表情突然一僵,呼吸也不由急促起來,他目光銳利的看著君不悔,好半晌,才陰冷的道:“恐怕你是拿著吉百瑞的旗號做幌子吧?姓吉的就算不死,也會衰老得挪不動腿了,而且,為什麼他自己不敢露面?”
君不悔生硬的道:
“我不必拿著吉大叔的名字來做幌子,魏祥、你與我吉大叔問的這本帳,只有你們兩人清楚,如果他不說,我怎會知曉?吉大叔沒有死,他活得很好,至少比你想像中要健朗,你當年破了他的氣穴,造成他不可克服的隱疾,但他仍舊活下來了,更活到足以差人向你討債的辰光,這是你預料所不及的吧?”
魏祥慢吞吞的道:
“約莫你就是吉百瑞差來討債的人了?”
用力點頭,君不悔大聲道:
“正是;吉大叔本人因為真力已散,難以聚氣運功,才把他的一身活兒傳給了我,由我全權代表他來與你結清舊帳!”
魏祥不帶丁點笑意的笑了笑:
“你有足以代表吉百瑞的憑證麼?”
君不悔道:
“當然有--”
“傲爺刀”便在這三個字的過程中亮出手,君不悔沒有拔刀,只是連鞘平託於掌,魏祥驀見此刀,形態悸動驚窒,几几不能把持,他的三名手下則緊張的攏近,生恐君不悔抽冷子猝襲。
倒吸了一口涼氣,魏祥目光定定的凝注著黃銅雕摟暗紋的寬短刀鞘,望著那兩側上翹、有如牛角般的刀柄護手,眸瞳裡浮映著一種奇異又複雜的神采,往事如煙似夢,大概在這剎那間一一串連,復再索憶於腦海中了……君不悔低緩的道:“故人故物,你總該記憶猶深吧?”
閉目靜默片刻,魏祥才睜開雙眼,沉重的道:“傲爺刀風采依舊,殺氣不減,真是久違了……”收回手中刀,君不悔容顏寒凜:“魏祥,當年你暗起貪念,不顧情誼信諾,算計了我吉大叔,吞沒了他份內應得的錢財,更使他險死還生,受盡了貧困潦倒之苦,遭盡了精神肉體上的折磨,這一筆筆的久帳,咱們得連本帶利,好好算上一算!”
一側,那濃眉虎自的獨臂大漢突的一聲暴喝,形似噬人:“大膽後生,無名小輩,竟敢對我東家如此張狂,你是活膩味了!”
君不悔正眼也不望過去,僅是閒散的道:“我要找的正主兒不是你,假如你有興趣插上一腳,我也不會拒絕,老兄,稍停你愛怎麼上就怎麼上,我接著了!”
獨臂漢子青筋浮額,切齒如挫:
“就憑你這份狂妄,便輕饒不得,且看我一隻手,能否將你碎骨糜肌!”
魏祥低喟一聲,擺了擺手:
“魯輝,稍安毋躁,此事我自有主張,你一旁侍候著便是!”
這位魯輝惡狠狠的瞪了君不悔一眼,才十分不情願的退後幾步,魏祥輕輕摸著自己尖削的下巴,強顏一笑:“君不悔,你說說看,我與吉百瑞的這筆舊帳,你打譜怎麼個結演算法?”
君不悔單刀直人的道:
“很簡單,其一,退還吉大叔份內的錢財,當然要連息計算,其二,你自己廢去本身的武功或由我代你廢除;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