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卻一掌將他推開,然後朝他吼道:“薄少,我不是叮囑過你,不要把和我賀川的關係告訴賀川嗎?”
“你為什麼還要告訴他?”
“你明知道賀川放不下我,他要是知道我們真正的關係,肯定會大受打擊的。”
“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是不是在你眼裡,所有人的話都不值得聽,只有你薄大少爺的話才是話?”
這一刻,林暖暖又氣又惱。
雖然,她知道這幾個月來,薄少在她身上付出不少,而此刻她也很感動。
但是一碼歸一碼,在她看來,賀川的死,與薄少是脫不了干係的。
雖然她煩賀川,甚至五年之後賀川變化不少,再也不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賀川,但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恨過他死。
“賀川很可惡!”薄見琛大聲地道。
薄見琛覺得,林暖暖這樣責怪自己,完全沒有道理,他說出真相,不也是逼不得己嗎?
而且,他還是經過岳父大人同意的。
“他再可惡,也罪不至死吧?”林暖暖大聲吼道,眼淚水像決堤的洪水。
“他好歹是我哥。”
“是我親哥。”
“他再可惡,我再不想認他,也不想他死的。”
“嗚嗚嗚——”
“嗚嗚嗚——”
“要知道,我不認他,我一首在等他放下。”
“我想著,等他徹底放下了,我就和他相認,畢竟,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
“也畢竟,我在這個世界上連一個真正的親人都沒有。”
“嗚嗚嗚——”
“嗚嗚嗚——”
“嗚嗚嗚——”
這一刻,林暖暖哭得跟個淚人兒一樣了。
“小暖——”薄見琛看著小暖哭,他心裡像撒了鹽一樣難受。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賀川一首纏著小暖,而小暖也只要他,他又擔心賀川對小暖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他才要把真相說出來的。
“不要靠近我。”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你離我遠一點。”
林暖暖一邊哭一邊拿手指向他,然後下床走了出去。
薄見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下床去做早飯。
昨天吃了一天的辣椒,肚子很不舒服,早晨便煮了點清淡的東西吃。
他知道林暖暖喜歡吃餛飩,就給她煮了一碗,然後端出去給林暖暖。
林暖暖正在和林滄海通電話。
“爸爸,我都想起來了。”林暖暖告訴林滄海。
林滄海聽後很高興,一個勁地說:“想起來就好,想起來就好,薄少還等著你想起來後,和你舉行婚禮呢。”
“爸爸,我問你,薄少告訴賀川我和他是兄妹這個事情的時候,跟你商量過嗎?”林暖暖問。
林滄海說:“小暖,這個事情,是我允許他這麼做的。”
“你當時失憶了,不僅不記得薄少,也不記得西胞胎,總之,就是十八歲以後的全部不記得了。”
“你不停地說要找賀川哥哥,我們沒辦法才把賀川叫過來,而賀川還喜歡你,我們擔心他對你有什麼不軌行為,就把真相說了。”
“我們沒有考慮賀川知道後的心情,我們只擔心賀川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那一切就晚了。”
“如果你要怪,就怪爸爸吧?真不是薄少一個人的主意。”
“哪知道賀川知道後,心情不好,開車出了車禍 。”
林滄海極力地解釋著,語氣裡滿是自責。
賀川這孩子,他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