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後,能夠出現幾位真正的大作家,能夠更好的為我們的文學事業增光添彩。我現在開始點名,看看大家有沒有到齊。”
嚴靜開拿出一張名單,開始核對參賽學生的名字。
核對了人名後,嚴靜開說道:“昨天,我回家,揍了我的小孫子,為什麼呢?因為他考試不好,而且回家還撒謊!我認為小孩子撒謊是很嚴重的事情,小時候都學會了撒謊,長大了還了得?”
嚴靜開一臉說道:“或許我不應該揍人,應該批評教育才對,但是我就是喜歡揍人,我覺得揍人,把他打痛了,他才會記得他犯過的錯誤,記得改正。好吧,閒話休提,我們就以‘說謊’為在旁邊的雲長在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謊言”兩個字,轉身道:“只要與謊言有關就行,不是非得以“說謊”“謊言”為題目,可以有別的名字,內容緊扣主題就行。”
講堂裡每個人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疊厚厚的稿紙,有新鋼筆,新墨水瓶,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這些東西在考試完畢後,就屬於參賽的學生所有,也算是給參賽人員的紀念品。
講堂上參賽的人彼此都不太熟悉,高明和謝庭花跟李飛陽離得老遠,三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
既然開始了,高明和謝庭花對視一眼,彼此點頭互相鼓勵,再看李飛陽,已經開啟稿紙寫了起來。
學生們在室內寫作,領隊老師們在小院裡交談。
省城大學校園裡有一個花園,鍾建方和王吉明、王少傑三人都坐在花園裡的亭子裡。
王吉明有點的擔心:“我校高明這孩子,一向心高氣傲,很少服人,這幾天比賽要是不能取得好的名次,我怕這孩子受不了,到時候再影響他以後的高考成績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王少傑說道:“孩子們應該不會有這麼脆弱,都已經進賽場了,擔心這個有什麼用?咱們來這裡的任務就要好好伺候咱們的學生,讓他們吃好、穿好、睡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挑戰,這才是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
鍾建方在旁邊附和王少傑:“少傑老師說的對,我們現在就是照顧好我們的學生,至於結果是好是壞只能看他們的發揮了,我們就是再擔心,也出不了力,於事無補。我們還是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就好。”
鍾建方話是這麼說,他自己心裡也是有點忐忑不安。
雖然說,李飛陽是一個擅長創造奇蹟的傢伙,但要是萬一這傢伙不好好發揮,寫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文章來,比如他要是再寫一篇童話故事來,這次比賽說不定就完蛋了。
以鍾建方理解的李飛陽的尿性,還真不排除有這一種情況發生。
是以,鍾建方也有點隱隱的擔心。
正這麼胡思亂想著,眼前站了一個人,“鍾老師,想什麼呢?這麼入迷,我都喊你好幾聲了。”
鍾建方抬頭一看,嚇了一跳:“飛陽,你怎麼出來了?”
眼前的人正是李飛陽。
李飛陽笑道:“寫完了,就出來了。我總不能老呆在哪兒吧?那多無聊。”
鍾建方一臉驚訝:“這麼快就完了?這也太兒戲了吧?”
王少傑走到李飛陽面前:“飛陽,你怎麼出來的的這麼早?老師的題目是什麼?難度高不高?有沒有注意高明和謝庭花他們兩個怎麼樣?”
李飛陽道:“我出來時,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兩個這會正忙著呢。他們狀態都還不錯。”
鍾建方有點無可奈何的看向李飛陽:“飛陽,我知道你的文采驚人,不同凡俗,但是你好歹表現的正常一點好不好?最起碼你就是裝也得裝的認真一點,不然讓我們這些正常人怎麼活?”
李飛陽笑道:“鍾老師,沒有這麼誇張吧?不就是出場早一點嘛,至於麼?”
鍾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