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黃爺心痛幼子,多方找關係,查到了當時公交車上的乘客資訊,忙碌了這麼幾天,多方對比之後,才確定了到底那些是神仙,那些是凡人。”
李飛陽目瞪口呆,“哇!好複雜哦?你真的叫黎叔?”
黎叔點頭道:“道上兄弟都這麼叫我。”
李飛陽看向他嘴唇上的一撇小鬍子,“黎叔,你的鬍子很有特點啊。”
黎叔一愣,摸了摸上嘴唇的短鬚,笑道:“年紀大了嘛,就留了鬍子,特點什麼的,也說不上。”
李飛陽看著黎叔,想起來前世的電影《天下無賊》,靠啊!還真有點類似!
黎叔笑道:“小兄弟,我看你儀表不凡,沉穩大氣,一看就是神仙中人,不是我們這些遊魂野鬼所能高攀得上的。但是,畢竟是兄弟受難,就是神仙出手了,我們也得問個緣由。不然的話,要是手下兄弟們寒了心,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您說是不是?”
聽了黎叔的話,李飛陽剛喝到嘴裡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這他媽是多麼操蛋熟悉的一句臺詞啊!
李飛陽咳嗽幾聲,說道:“好了,好了,不打馬虎眼了,這樣說話太費勁,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問就是。說實話,就你們這些廢物,我都懶的動手!”
黎叔臉色一變,作勢起身,被身邊的黃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又坐了下去。
黎叔驚訝的看向黃爺,眼珠子差點飛了出來!
他一直看不起黃爺的處事手段,認為一個糟老頭子,也就是趕上了好的時候,才成了所謂的“黃爺”,要是自己處在他所在的年代,肯定做的比他要強一百倍。
他這幾天正謀劃著,看能不能架空黃爺,自己取而代之,人都聯絡的差不多了,就打算這幾天發動,他心裡面合計了一下,大概有八成的勝算,這幾天看著黃爺,已是一副看待快死之人的神情。今天來火車上,也是一時興起,來看看這個糟老頭子到底要怎麼處理這個弄殘他幼子的學生。
但是,剛才黃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整個身子竟然跟過電似的痠麻無力,怎麼也站不起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
黎叔心中暗道:“剛才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不能動了?難道這就是內力?沒錯,一定是內力!原來這個死老頭子真是一個武學高手!那些以前的關於他的傳聞原來是真的!我還以為是別人誇大其實!這老頭隱藏的好深!這麼說,他平日的裝聾作啞都是迷惑我的?我私底下的行動,他也可能知道了?那他為什麼不把我除掉?”
不理會坐在那裡滿頭大汗的黎叔,黃爺嘆了口氣,對李飛陽說道:“小朋友,我查了一下你的資料,你是少年天才,知名作家,這次來省城還奪了省中學生作文大賽的冠軍,你前途無量,本來就不是跟我們一個世界裡的人,但是這次卻莫名其妙的有了交集,我幼子有眼無珠,得罪了高人,眼睛瞎了,是他罪有應得,但是作為父親,我總得要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因此才貿然趕來相詢,小同學,你能不能賞臉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李飛陽笑道:“我要是不說,你會怎麼樣?”
黃爺苦笑道:“你一個孩子都會有如此身手,能夠無聲無息的廢掉我的幼子,我那幼子雖然不成器,但是好歹跟我學了幾手上不得檯面的功夫,但卻毫無反抗之力,他受傷後,只是以為自己倒黴,弄成了傷殘,直到被我追問後,才推測出原來是被人所傷。你小小年紀就有這麼高的手段,想必令師更是不世出的奇人,你要是不說,我也不敢強求,但是小朋友,手下弟兄來了這麼多,你要不露一手,我也沒法給諸位兄弟交待啊。”
李飛陽一臉不渝:“你要我給你交代?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
黃爺低頭不語。
李飛陽冷笑道:“黃爺?好大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