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爺道:“攀關係?我看那位司令員的孫子,好像還是這位爺的小弟,沒看到他大哥大哥喊的那麼親熱麼?人家那不是攀關係,而是兄弟情誼!而且不管做什麼事情,還得是以咱們這位小爺的想法為主!”
黎叔疑惑道:“他這到底是要混地下呢?還是要走明路?”
黃爺哼道:“他這等奇才,哪裡是我們所能參透的?他就算黑白兩道通吃,又有什麼不可?你還能反抗他不成?”
黎叔道:“就算沒有剛才那位邱司令的外孫,我們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啊,何況他又多了這麼一個軍區的小弟?他說什麼,咱們只能聽著!”
一幫人低頭回返,在路上默默無語,都為李飛陽的人脈關係感到心驚。
他們雖然和黃錦戶打過不少交道,但是關於李飛陽的事情,黃錦戶卻是守口如瓶,從不多提。黃爺幾人也不敢過多詢問,生怕問的多了,得罪李飛陽,惹他生氣,平白壞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見到李飛陽不但武力驚人,地上地下的人脈關係也是大的可怕。自己這所謂的中南三省盜門幫眾,恐怕還真的未必放在人家眼裡!
黎叔忽然想起前一段時間,黃錦戶來大熊市這裡辦事,在酒桌上,黃錦戶少有的說到李飛陽:“我們唐城那位小爺,那叫一個厲害!功夫了得,手段厲害,做事幹淨利索,從不拖泥帶水!我老黃生平沒有害怕過誰,但是我就是害怕這位小爺!我覺得,就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兒!”
黎叔當時還以為黃錦戶酒喝多了,心下不以為然,心道:“一個孩子而已,撐破天,也就是功夫高明罷了,但真若是論心計、耍手段,他一個孩子能有多大本事?此時我們也只是怕他的功夫和他身後不知名的師門而已,難道還真的是佩服他的智慧?他一個小孩子,哪有什麼智慧可言?聰明可不等於就是智慧!你一個城裡的地下老大,這麼害怕一個小孩,竟然也不怕道上同道笑話?”
但是如今,黃錦戶發現李飛陽竟然能結交到軍區司令這等封疆大吏,這些平素需要自己等人仰視的大人物,在李飛陽的眼裡也只是平常人而已,看不到半點凝重之情,一如平時的說說笑笑,一臉的輕鬆無謂。單只是這等氣度,就是不凡。
黎叔不由暗自心驚,心下那一點不服氣的小火苗,如同冷水澆頭,立時便熄滅了。
軍車在路上一路疾行,穿過市內,開向郊外。
密集的房屋漸漸遠去,視野一時間變得空曠,四周一覽無餘,一片綠色農田迎面撲來。
郊外農田裡墨綠色的莊稼隨風舞動,有農人在田間地頭拔草施肥,捉蟲噴藥,又有孩童在田邊小河裡面捉魚摸蝦,打鬧嬉戲,一派天真景象。
行進了二十多里地,地點還沒有抵達,在汽車晃盪中,楊曉月睏意上頭,伏在李飛陽懷中,閤眼睡去。
劉小璐也是哈欠連天,楊曉月伏在李飛陽懷裡,她便靠在楊曉月身上,兩人的重量都壓在李飛陽身上,一時間都睡著了。
睡得正香,楊曉月和劉小璐的耳朵同時被揪住,將他們拉了起來,疼得兩女翻身坐起,眼淚汪汪的捶了李飛陽幾拳方才罷手,透過車窗外望,原來已經到了。
汽車停靠在一個大院子裡面,幾人下了汽車,早就有勤務員迎上前來:“春江,快些跟我進來,司令員早就吩咐過了,讓你到了這裡,先把你的同學帶過去見一下,順便先吃頓便飯,休息一下。我告訴你,為了你和你的同學,老司令可是推掉了今天的一切事務,你小子太不孝順了,都有多長時間沒有來看過老爺子了?”
勤務兵和趙春江早就認識,嘴裡牢騷不斷,領著一行人往大院深處行去。
在眾人當中,趙春江不敢走在最前面,乖乖的走在李飛陽身後,和勤務兵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上幾句話,就是到了軍區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