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骨頭一個勁兒的要李飛陽將晚會上的歌曲交給他們來譜曲,李飛陽被纏的心煩,索性答應了他們。
正吵吵鬧鬧間,忽然隔壁一個女人的哭聲傳來,“啊爸!啊爸!你怎麼了?啊爸!你別嚇我!”
李飛陽幾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包間,此刻聽到有隔壁有人哭,都是一愣。
現在的人都是熱心腸,聽到哭聲第一個想的不是躲避而是前去幫忙。
馬春常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道:“怎麼有女孩子在哭?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咱們去看看去!這聲音聽著怎麼有點耳熟啊?”
幾人酒也不喝了,推門出去,發現隔壁的包間門口已經圍攏了一圈人,有幾人從包間裡面抬出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頭來,老頭人事不省,嘴角流涎,看模樣好像是突發疾病。
老頭身邊一個穿的聽時髦的女孩正哭哭啼啼的趴在老頭身邊喊叫,“阿爸,阿爸,你醒醒啊!阿爸!”
看到趴在地下的女孩子,朱林茂一愣,“蘇真真?”
馬春常也叫道:“小蘇?這是怎麼啦?”
蘇真真的抬起頭,看到馬春常幾人,猶如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哭道:“馬老師,朱大哥,救救我阿爸!我阿爸他忽然就暈過去了!”
李飛陽皺眉道:“我來看看!”
蘇真真看李飛陽年幼,本不想讓李飛陽靠近自己的父親,但是被李飛陽的目光一掃,不由自主的就後退了幾步,將自己的空間讓給了李飛陽。
李飛陽伸手搭向躺在地下老人的脈博,道:“不妨事,腦塞了!”
“腦塞?腦血栓啊?”
馬春常一驚,“飛陽,你懂醫術啊?這腦血栓還不妨事?這是大病啊!”
李飛陽笑道:“去醫院是大病,在現在倒還算不得大病。”
將老頭上身扶起來,伸出手掌按在老頭頭頂部百會穴上,內力潛運之下,已然替他疏通了被栓塞的血管。
又拍了一下老頭的頭頂,本來昏迷不醒的老頭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嘴裡嗬嗬有聲,就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李飛陽一愣,“我已經將他血脈疏通,怎麼還跟腦血栓患者一樣,連話都說不出來?”
疑惑之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老頭,直到發現老頭喉嚨上的一個大大的疤痕之後,才明白,“原來這老頭曾經被人隔斷過氣管!怪不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蘇真真看到老父親醒轉過來,又哭又笑,抱著老父的手淚流滿面:“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嗚嗚。。嗚嗚。。。”
李飛陽見老頭清醒過來,一隻手拍著蘇真真的後背,一隻手抓住蘇真真的胳膊,嗬嗬的安慰蘇真真,一副不要擔心的表情。畫面很是溫馨。
當下笑道:“好了!人已經沒事了!一會兒去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平時飲食方面多注意一點!”
蘇真真對李飛陽千恩萬謝,“謝謝小兄弟,謝謝小兄弟!”
李飛陽擺手道:“碰巧我會一點醫術,順手而為,謝就不必了,還是送你老父親先去醫院看看再說吧!”
蘇真真道:“我這就去!”
等馬春常幾人與李飛陽從新落座後,馬春常一臉的驚歎:“飛陽,你小小年紀竟然醫術還這麼驚人?實在令我難以置信!”
李飛陽笑道:“碰巧會一點遊方郎中的小手段,讓幾位老師見笑了!”
其實到了李飛陽這一步修為的人,內視五臟,洞徹全身,對人體已經有了旁人難以企及的瞭解,無一不是當世名醫的水準。平常疾病,基本上是手到病除。
只是這一點難以向眾人解釋,岔開話題道:“這蘇真真的什麼人?好像幾位都認識她?”
馬春常道:“這丫頭的南方人,是一個棄嬰。從小被一個收破爛的老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