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這麼打扮吧？我一個人可護不住你們。”

“油嘴滑舌的。”柳若馨上前推著他進房間，小聲嘟囔了一句，“用不著你保護，我們穿的又不暴露，法治社會下還能發生什麼？”

譚明沒有說話，被柳若馨推搡著前進，但一雙大眼睛，在眾女之間來回觀察。

柳若馨說的沒錯，她們穿的的確不暴露，不過想了想，大冬天的還能怎麼暴露？

他壓低聲音，“真的沒事？不穿個秋褲什麼的嗎？你們誰化的妝？怎麼感覺都變了一個人？”

進了房間，柳若馨關上房門，“什麼意思？我們平常很醜？”

“沒有，只是你們今天太驚豔了。”

“愛麗絲和石倩像個御姐，萬曉月明顯向著蘿莉靠攏，她那個個子，還有那身材，就她今天的打扮，活脫脫的二次元人。”

不是譚明胡謅，他雖然不是二次元那個圈子的，但有些東西他還是瞭解的，若非親眼所見，他也有點不敢相信。

所有人穿的應該都挺正常的，可站在一起，那給人的衝擊絕對不小，無論是臉還是身材，他都有點後悔帶她們出去了。

譚諾諾還正常點，可她站在人群裡，不顯眼，也變得顯眼，想了想，他繼續說道，

“諾諾稍微好點，像大學生，額……不是八九十年代的大學生，像是現在的大學生。”

“八九十年代，都快三四十年了，你怎麼還扯到那個時候？”

譚明是個零零後，柳若馨也沒邁入九零後那一代，原本以為九零後很年輕，現在一回首，他們也要邁入中年了。

“那個時候比較有代表性，大學生還是很好區分的，哪怕稍微有點個性的，那也不難被觀察出來。”

“現在呢？”柳若馨問道。

“現在？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誰是大學生？都說大學生一抓一大把，這不就是說大學生現在混入人群，一點代表性都沒了嗎？”

譚明解釋道，“以前以為上大學輕鬆，上大學很酷，可現在呢？大學畢業後才知道，大學的確可以輕鬆，但掛科的時候就有你難受的了。”

“上大學很酷，不用去穿高中統一的校服，可以展露自己的個性，但真的讓自己搭配，有時候醜的不自然，有時候不自然的醜。”

“所以你是說諾諾今天很醜？”柳若馨挑挑眉。

“沒有，我不是，你別胡說，我剛剛說的是現在，說諾諾的時候是以我上大學前的角度來看的。”

“那個時候，我以為帥哥在大學，美女也在大學，說不得能填補一下我沒有早戀史的人生。”

“後來呢？”柳若馨繼續問道。

“後來？後來發現沒什麼變化，大學生有時候還真的比不上上高中的時候，有人穿著校服就能把你驚豔。”

“所以……”柳若馨露出玩味的笑。

“誒！別誤會，打個比方，在遇見你之前，我可是心如磐石的，冰山可以融化，磐石堅不可摧。”

瞧他那有些得意的樣子，柳若馨催促道，“好了，別說了，快去收拾準備，我們還要出去呢。”

“啊？哦，我馬上好，不耽誤時間。”

換做平時，大清早的洗臉過後，要無特殊原因，譚明出門也只會簡單的換身衣服。

可現在不同，先前回來時雖有洗漱，但風塵僕僕的樣子，和疲勞感依然存在，所以譚明在換好衣服之後，還是去了趟衛生間洗漱。

譚明去洗臉換衣服的功夫，柳若馨並沒有出去，而是悄悄跟上，“你剛剛說她們有御姐，有蘿莉，諾諾也像大學生，那我呢？”

譚明一愣，揉搓洗面奶的手一停頓，臉上露出壞笑，“少婦！！”

柳若馨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