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鬼影都不見一個。
丁天心抬頭望星空,腦海裡閃過八年前和譚商灝晚上爬白雲山,相畏在一起數星星的的情景,那時候的愛情,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再看看現在,自己為了一個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每當夜深人靜,一個人輾轉反側的時候,丁天心總想起那個純真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是那麼的無憂無慮,擁有家庭的溫暖和譚商灝的愛情,當時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演變成今天的自己,甚至她本人很討厭毒很鄙視這樣虛偽,狠毒的自己。
丁天心淚水不停地滑下,雖然平常習慣孤獨,但此時此刻傷感的不止一種情緒,丁天心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身體輕輕抽搐,哭出聲來。
譚商灝站在她身後,淡淡說道:“回去吧。”
丁天心身體一僵,竟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站在自己後面的,她還以為他以後真的不理自己了。她趕緊用手胡亂地擦去淚水。哽咽道:“你不是要趕我走嗎……”
“我只是不想你在歪道上漸行漸遠。我更希望看到以前的丁天心。”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任她自生自滅。譚商灝機不可察嘆了一口氣。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一直以來察覺了什麼?丁天心有點擔心。她哭著說:“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就引以為戒,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回去吧,夜深了。 ; ;”譚商灝一手拉行李箱手柄,一手拉丁天心,往回走。
丁天心當然沒有矯情到鬧小脾氣甩開他的手。她並不真的想離家出走,她不知道自己離開了譚商灝,還能去哪兒。她只是想以此達到他不送自己走的目的。她從來就知道,哪怕這男人對自己真的沒愛了,他也不會棄自己不顧的。
餘年年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勿勿把鈞灝抱到嫂子店裡,麻煩嫂子幫照顧一下。因為她接到許文展電話,說他父母喝農藥,幸虧保姆發現得及時,經搶救,已經沒生命危險。而許文展局裡還有重要的事要馬上處理,問她下午有沒有時間過來幫盯著那兩個尋死覓活的老不尊,餘年年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到了醫院,許文展看到餘年年來,立刻站起來,一臉抱歉道:“對不起,年年,又麻煩你了。”
“說這些話幹什麼。好端端的,怎麼喝農藥啊。”餘年年望了兩位處於沉睡中的老人,今天上午二老還到自己家來,說代表許文展向自己提親,當時餘年年婉轉地告訴他們,自己和許文展現在只是很好的朋友,不可能結婚的,於是兩位老人悶悶不樂地走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爸許媽威脅許文展去向餘年年求婚,叫許文展為小孩著想一下。還說到今天上午去幫他探餘年年口風的事。當他們說到餘年年親口說有意嫁給自己,只等自己開口時,見他們把餘年年說的那麼迫不及待,那麼沒節操,許文展忍不住拍桌而起,暴跳如雷,第一次那麼凶神惡煞罵自己父母,叫他們不要去騷擾餘年年,說她幫許家已經很多很多,說餘年年沒有欠許家的,並表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娶。摔門而去後一個小時左右,許文展就接到保姆的電話,說發現兩個老人喝了農藥,口吐白沫。
“可能是因為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罵他們,他們就想不開了。”許文展對中午發生的事,一筆帶過。
恐怕沒那麼簡單,看到許文展一臉疲憊的樣子,餘年年心裡也不好受。
“那你幫我看他們一下,我處理好事情,馬上回來。辛苦了!”許文展拜託道。
餘年年深吸一口氣,答非所問:“文展,我們在一起吧,為了你父母,為了我們各自的小孩。”
許文展身體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