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害無益,不要再用。”心然勸說。
手反握住心然的手,輕聲道:“待我將《天魔策》各卷奪得,便不會發生這事。”
《天魔策》?沒錯,天魔策全卷結合自能解除這危機,但聖門各派手中分卷皆是不全,向叔叔所習道心種魔大法亦是透過聖舍利彌補不足。不知自己是否能將全本《天魔策》默出,她的記憶再好,那書已是兒時所記。
“怎又蹙眉?”石之軒嘆了氣,伸手撫上心然的眉道。
心然輕輕搖頭,問:“何事令你如此?”
石之軒沒有回答,只是望著心然,想到慈航靜齋如此頑固,不願低頭。不知為何?總覺慈航靜齋會壞他的好事,使他失去什麼似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將心然扯進懷中,手加了幾分力。彷彿很長一段時間過去,石之軒的手慢慢減力。
心然輕聲問道:“與心然說說!之軒心中的不安原於何處?”
“怕石夫人不見,石某不安!”石之軒笑道。
“胡鬧。”
***
慈航靜齋後山齋房。
“師傅,齋中發生大事,弟子竟是不知,請責罰!”碧秀心一身青衣素服,跪於靜齊師太身前。
“秀心,師傅命你師姐尋你歸來,不是為了罰你,快快起身。”靜齊搖頭道。
碧秀心忐忑不安,不願師傅所說如自己所想,無法相信莫心然和她為敵,在聽聞師傅所言,終鬆了口氣。
“秀心,你去淨念禪院請四大聖僧,捉拿石之軒,莫心然無邪帝舍利,許在他身。”靜齊師太嚴肅道。
碧秀心點頭,正欲回話,卻被梵清惠搶了先。
“師傅,為何放過莫心然?”
“清惠,有些事以後你便會知,你須請寧道長來靜齋。”靜齊嘆道。
“師傅,寧道長從未靜齋交好,恐他不會來此。”梵清惠想了想道。
靜齊師太自是想到此點,但現在別無它法,她知寧道奇對慈航劍典有願觀閱,只能以此為條件,請他出手。將心中所想道出,命梵清惠定要與寧道奇言明,靜齋願送上慈航劍典予之一閱。
碧秀心與梵清惠退出齋房,碧秀心往慈航殿走去。路上梵清惠的話,令碧秀心臉色鐵青,站在原地發愣。
“碧師妹,我本以為你會先言,沒想你一句話也未提及莫心然,這是為何?”梵清惠意有所指。
碧秀心怔了怔,柔聲道:“師姐已先言明,師傅亦有它計,何必再執著這事。”
臉色瞬間變白,碧師妹此言豈不說她斤斤計較,又或道她愚蠢,不知師傅話中意思。梵清惠哽咽當場,良久,留下一句,不悅先行。“碧師妹,三位師叔祖對你期望之高,死去的師妹們常言你這位師姐於她們好,怎無哀傷?”
碧秀心一躍,落至梵清惠身前,淡淡道:“師姐,靜齋內逝者之死,秀心亦是難過。但現在我們應該聽師傅的,勿再言論,正事要緊。”
半個月後。
白日見心然面色憔悴,石之軒微微皺眉,站至走廊邊,望著屋裡搖曳的燭光。整整半個月,半夜燃燭,今日終是不忍再見她這般。輕敲了下門,房間內無半點聲響,輕輕推門而入。只見心然趴在文案上,筆上仍有墨,被擱置一旁,地上無數紙箋。拾起其中一張,注意力被紙箋的字吸引,竟是花間派心法;再拾起一張,天蓮宗秘門心法,石之軒目光深邃,慢慢蹲□,望向沉睡中的人。
心然似聽見房間內多了道鼻息聲,慢慢睜開眼坐正身子,側頭望向身旁的石之軒,與之對望。目光落在他手中紙箋,瞭然道:“本想默全再說,沒想你這麼快便發現。”
“為何。。。。。。”
“為何我會默出聖門武功?”心然嘆了口氣,笑道:“心然五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