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滅了他,能不引起轟動嗎?能不讓我們都陪葬嗎?如果你能做到這點,那再說吧!”
娃娃又不是不知曉自己的實力,居然還能毫不避諱的想要在此將對方給滅了,那麼毫無疑問,首當其衝的必定是他們這一群人做陪葬品,而整家酒樓以及這酒樓內吃得正歡樂的一眾做犧牲品。
“小姐,用這傷藥可去除脖子上的淤痕,你試試。”
“小姐,我這傷藥那絕對是比白虎的好,你先試試我的。”
看著輕瑤雪白的頸脖處那一圈明顯手指印般青紫的印子,白虎和司馬長二人幾乎是同一時刻掏出各自所研製的傷藥,遞到輕瑤的面前,端看輕瑤選擇的是哪一款。畢竟,只要看著輕瑤,便能看到輕瑤頸脖處的傷藥,這讓他們著實不舒服,這對於他們來說便是保護不周的烙印,深深的印在他們的心裡,如果剛剛夏崢雲再衝動那麼一點點,那麼很有可能,他們就真的再也看不到小姐,無法感知小姐的存在了。
“是啊,小姐,你把這痕跡去掉吧,看著我們心裡怪難受的。”
對於冷清秋而言,她很能明白輕瑤的心思,同白虎等人相處的時間之中,她也很能明白輕瑤究竟是怎麼想的,她在以如此極端的方式告訴白虎等人,她的心很小,只能裝得下一人,而他們,是她的摯友,知她懂她,甚至是能充當藍顏知己,可是卻不是愛人的位置,若是同夏崢雲這般的逼迫,那麼所得到的結果也會如同現在這般,她所能賠上的,絕不是她的心,只會是她的命,所以,情債難償,就是這般……
“不用,白虎,長風,收回你們的膏藥,我自己能行。”
輕瑤搖了搖頭,在因她的這話而不解其意的眾人面前,輕瑤緩緩的調動著體內所存在於丹田上方的白蓮火,眾人只是見得輕瑤的頸脖處一朵朵白色的蓮花淺淺的綻放,而後又淺淺的消失無蹤,仿若一切只是他們的幻覺,可是再看輕瑤頸脖處,根本就不存在淤青,這可是比任何的靈丹妙藥都有效。
“小姐,你脖子上的淤青…沒了!”
“小姐,你這白蓮火究竟是怎麼得來的,不是蓮華的?也沒有契約其餘的靈獸?”
對於輕瑤的這神奇近似魔術的這一表現,白虎和司馬長風對視了一眼,各自收回自己遞上前去的傷藥,不解的問道。
畢竟在他們的思想之中,輕瑤本所擁有的幽冥獄火那是屬於蓮華的,也同這契約獸無異,這次,除非小姐契約了一個新的契約獸,或者是這蓮華的實力有所提升,幽冥獄火得到了一個所謂的更好層次的提升,才造就了這白蓮火。
“契約靈獸?”
輕瑤對於司馬長風的想法不予以正面回答,只是挑眉反問,無怪他們有此想法,畢竟這話之前白虎也曾問過自己,是不是這般。契約靈獸,只是,她能契約誰?那個自己麼?這本就是屬於她自己的東西,只是她不能同他們說,一切,都得由自己一個人扛著。
用眼睛掃了眼凌天,卻見對方只是端舉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他很清楚不是麼?甚至是比自己還要來得清楚,明白得徹底。
“是啊,小姐,你這契約的靈獸是什麼形態,不,不,或者是他們這裡所言的那什麼魂寵,說說是怎樣的形態,如果還有這東西,我一定要契約一個回來,這樣的話,下次我傷藥都不需要製作了,帶著它就行。”
“這,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次偶遇而已,和契約無關,自動修復的能力也是我才得知的,這不過是試驗一番罷了,誰知,還真行,果然是禍害遺千年,死不了。”
輕瑤輕笑的說著這話,將司馬長風探尋的事情揭過去,而後言歸正傳,既然現在已經知曉了那黑衣人的身份,那麼對於夏崢雲之前所做的事情,可並沒有挽回的機會,至於這之後,這夏崢雲會不會做出打亂她計劃的行動,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