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揭穿老底的軒轅啟一臉陰狠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一道紅光閃過,雙刀便出現在手中,蓄勢待發,現在已經不是火靈芝的問題,而是毀掉知曉自己身份的事情。
輕瑤不由得輕嘆了聲,也罷,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塊白玉做的令牌,這可不是樓主令,而是白虎令,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著一隻白虎,在白虎的下面刻著一個‘白’字,乃是白門門主之令,逍遙樓中除去樓主令,屈居與第二的便是這四方樓主令牌,當然還有一塊特殊的存在,那便是青骨身上的。
面對著眼前之人,她不打算用當年青骨為自己收起的樓主令,也不願用青骨的那塊殺令,畢竟,自己若亮出這殺令,誰人不知,那影殺生死只聽命於一人,這樣對方便很容易猜出自己的身份,而白虎令,則同自己沒多大關係。
“白虎令,白門主人呢?你又是誰?為何會拿著這塊令牌?”
軒轅啟沒想到還能再見次見到這塊令牌,見此令猶見此人,軒轅啟單膝跪下,這也間接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其實若是不跪,也行,只是他無法摒棄那種身份,合該那身份才是他永遠想要的,即便是逍遙樓不再,他依舊當自己是那其中的一份子,無條件服從。
他想知道,四方門主他們現在安好,還有那人,又在哪?
“他沒死,你只要交出火靈芝便可。”
輕瑤也懶得理會他,只要拿到火靈芝,他依舊是他的風流睿王,而她,依舊只是雲輕瑤。
軒轅啟知道,她竟然能知曉這秘密,那一定是白門主派來的,只是白門主要這火靈芝幹什麼?即便是有疑問,也只是放在心裡,永遠的沉澱下去,而關於眼前幾人,儘管總覺得莫名的熟悉和怪異,也聽命的直接從手環內拿出一個比裝火靈芝大一點的透明盒子,開啟之後,雙掌運轉著靈力以免被那玄鐵的冰冷灼傷,把那裝有火靈芝的玄鐵盒子遞上前去。
這樣就到手了,娃娃睜大著眼睛看著軒轅啟恭敬的那火靈芝遞給輕瑤,怎麼可能,這東西真的在他身上,而且孃親只是亮出一塊小小的玉牌,就行得通,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把那玉牌偷來,也在這騷包面前顯擺顯擺,多威風。
拿到鐵盒往儲物環內一放,輕瑤眉頭微微一皺,對著軒轅啟說道:
“今日的事情,你自己負責擺平,我不想讓人知道那火靈芝已被我取走了,也不想讓人知道這娃娃的存在。”
說完直接一手擰著娃娃的尾巴往小火的身上一甩,而後對著青骨一個示意,四人一獸便這樣消失在軒轅啟的面前。
而軒轅啟,還沉浸在剛剛的感覺之中,他能感覺得到,那個小白臨走時的一笑,自己絕對很熟悉,可是這張臉自己明明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身形,總覺得和誰相像。站起身來,拍了拍膝蓋上的泥土,軒轅啟雙手負立,看向輕瑤他們消失的地方。
“王爺,你沒事吧……”
一名領頭的將軍來到軒轅啟的身邊,額頭上不知是因為急速趕來的原因冒著汗還是被嚇著了。毫無疑問,若是這睿王今日在這飛雪樓內重傷什麼的,那麼他也別想在寒山城混下去了,身家性命都不過是這王爺的一句話。
“不過是些偷寶的小人,以被本王的秘製武器給炸得粉碎,不過這處閣樓就……”
軒轅啟思量再三,說出這話,那些見過娃娃的或者偷聽他們講話的各路人馬早就埋葬在那閣樓內,而且誰又能知曉那火靈芝不在自己身上,若是自己發怒,那才是讓人知曉火靈芝已被盜的事實真相。
未等那軒轅啟說完,這飛雪樓的管事便站出來賠笑的說道:
“一處房子而已,而且這湖心樓也正尋思著要不要翻新,如今這樣,甚好,省去不少麻煩。讓王爺受驚了,還請移駕秋水樓……”
這個時候,即便是不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