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我看來,解釋就是掩飾。”
“好你個老捌,翅膀硬了,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欺負起老子來了。”壹被自己底下的兄弟氣得不行,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了。
“老大,這是主人的意思,所以‘胳膊肘沒往外拐’!”一直沉默不語的老拾一句話突出重點,頓時讓壹沒有話說。
‘這是主人的意思’,那輕瑤的話便如同聖旨般沒有對錯,身為她的契約獸都必須得遵從,不得有任何的意義。
“我說金玲怎麼把我們都約來,估計那崑崙塔大開不過是個藉口,看樣子我們有杯喜酒可喝了。”
壹在同其他黑鷹談話的同時,這群把他們圍住的獅子也同樣一邊觀戰一邊竊竊私語,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什麼叫做捕風捉影,以訛傳訛,眼前的便是。
“我家老婆子嫌路途遠沒來,還好我來了,沒想到居然趕上了這場好戲,值了。”
“看他們這打鬥,似乎金玲不是那人類的對手,我們要不要幫忙!”一人看著金玲和輕瑤打了半天,卻沒有討到半點的好處,有些著急的問道。
“急什麼,你沒聽那金玲說不需要我們幫忙嗎,即便是輸了,那人類也不會要它的性命,再說這事情本就挺複雜的,也不知道這金鈴是怎麼想的,萬一我們把人給傷了,沒準人家還怨恨我們,若是這親結了,我們不是添亂在添亂嗎?”
一頭雄獅子用爪子拔了拔地上的泥土,淡定的說著這話。
“就是,咱看戲就夠了,真要幫忙,等金玲讓我們幫忙再幫忙也不遲。”
……
唯有青龍一人,昂頭看著眼前的這場打鬥,雙拳緊握,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必修變強,不能成為小姐的負擔,否則的話,連守護都不能做到的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呆在主人的身旁,不想給自己一個可放手的理由,而這個理由還是因為自身的緣故。
輕瑤即便是和眼前的母獅也就是其他獅子口中的金鈴打鬥,可是卻並沒有忽略壹以及其他獅子的談話,嘴角微揚,用玉扇再次震開對方的攻擊,調笑的說道:
“你若是輸了我,可得給我的同伴當坐騎,可願?”
“休要狂妄!”
金鈴因這輕瑤的話而暴怒,心中卻警覺起來,與輕瑤對打的她能感覺出輕瑤根本就沒有出全力,心中更是羞憤萬分,專挑輕瑤的軟肋下手。
“那不當坐騎,當我契約獸的老婆也行,你看如何?”輕瑤雲淡風輕的說著這建議,這條紅線對她來說並不難牽。
“去死,有本事真真正正的跟我打一場,畏首畏尾還算個男人嗎?”
憑藉一招力壓千鈞直接朝著輕瑤壓去,可輕瑤依舊是用手中的玉扇頂起,與對方對敵,霸王槍剛猛有力,輕瑤依靠以柔克剛之法招招剋制對方,讓對方如同打在棉花上,對輕瑤造不成半點損傷,只是消耗靈力而已。
“我何時說我是男人了?”輕瑤好笑的回答著金鈴的話,看來自己真把對方給惹急了,否則的話怎麼可能說出這般不理智的話語,至於:
“如果你不想讓它們陪葬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點到為止,我來這圖的是你手中的寶物,可不是你的性命。”
輕瑤實話實說,娃娃在睡覺,她也不願吵醒娃娃,但若是得出全招的話,她不能保證連同青龍在內不會有任何損傷。
“今天除非你殺了我,否則的話你休想得到任何東西。”
此時的金玲被輕瑤的言語一激再激,大吼一聲,並沒有再繼續保持人形,而是直接幻化成輕瑤初見對方的模樣,體型彪悍的母獅,直接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輕瑤飛撲而來,目標則是輕瑤那雪白的頸脖。
“壹,本來你主人我想憐香惜玉,但奈何對方不配合,莫怪!”
面對著如此兇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