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掙開我的手,有些不敢置信:“不會的!”
“呵!”揪著覺演的頭髮:“什麼不會是我,是我怎麼了,告訴你,就是本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樣?”一拍桌子,對著老主持:“你說!他求得什麼應驗了?”
老主持顯然沒想到我一個小姑娘會這樣,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到:“是……是一枚籤。”
“籤文是什麼?”
“相戀不相識,一路多波折。久別後相逢,破鏡得重圓。”老主持想了半晌放答道。
我細細唸了幾遍,不確定的問:“覺演?你求得是姻緣籤?”
覺演只是沒底氣的低下頭。
第一次見覺演這樣沒有底氣,心裡的猜著肯定了下來。憋了半天終是笑了出來:“哈哈哈……覺演……你……你求姻緣籤……”
覺演的臉霎時紅到脖子,瞪著雙眸子威脅我。
老實縮了脖子,止住笑。不等覺演說什麼,再度笑了出來。
老主持也是一臉笑眯眯的。叫一邊的小和尚捧了個盒子出來:“這個就送與施主,全做二位的新婚之禮。”
不等覺演拒絕,我笑著接過來:“謝謝大師。”回身問覺演:“什麼是新婚之禮啊?”
☆、50 三千年前4
覺演一臉隱忍,尚未回答,一邊的老主持插嘴答我:“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一個走到哪,另一個就會跟到哪,一輩子也不會分開。”
“一輩子也不會分開?”我有些不確定,瞬間想到了師父以前跟我說的‘束縛仙術’,不過束縛仙術經別人的手是能拆開的:“別人呢?別人能拆開嗎?”
老主持搖頭:“只要自己願意,沒人能分得開。”
我聽得躍躍欲試,這豈不比束縛仙術還要好使?
覺演陰沉不悅的聲音不適時宜的插進來:“她不是。”
老主持瞬間掉了下巴,半晌緩過來,扶正下巴:“不是她?”見覺演點頭,如鞭炮見火般蹭的就著了:“不是她,你帶她來幹嘛?這不是拿老人家我尋開心嗎。”有些不悅的轉過頭不去看覺演,正對上我:“小姑娘,沒關係的,既然不是,那老人家就把這塊墨玉單獨送與你,雕個喜歡的物件。告訴你哦,這塊玉可是有靈性的。”
老主持說的一臉的神秘,我卻聽得暗暗心驚。若是留下這塊玉,萬一哪天這塊玉成了精,再告訴覺演我是神仙,妖精加神仙還不把覺演嚇懵了?掂掂手裡足有三尺多長的布包裹,倒是沒想到這裡面竟是一塊這麼大的墨玉。
權衡利弊下,還是把布包推回了老主持的面前:“我還是不要的好。”
老主持搖搖頭:“這塊墨玉留在這上禪悟寺已不知有多少個年頭,正是為尋一位有緣人,今日老衲見施主與其有緣,施主還是留下吧。”
“有緣人?”見老主持點點頭,我不確定的又重複一遍:“你說我是這塊墨玉的有緣人?”應該是要我帶它去找它的有緣人吧?
老主持笑的和藹:“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大可相信。”
有緣人?我?我看它是要我帶它去找我師兄的吧,師兄在被師父雕琢成墨玉蕭之前就是一塊墨玉。
目光在覺演和墨玉間遊移不定,我是要還是不要呢?
要了?以後萬一這塊玉成了精,我就不用混了。
不要?雖沒見到墨玉,但本上仙的心裡還有點兒小小的不捨得。
正糾結,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覺演開口:“黑玉不吉利,不適合小姑娘用。主持還是收回去吧。”
老主持沒有答話也沒有收回去,只是幽幽道:“這塊玉雖以通靈性,但要開口說話或是化身為人,沒個數萬年還是做不到的。”
一瞬間懵了一懵,老主持說這話,莫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