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龜兒子!”龜大爺一下子又跳了起來,指著白雪的鼻子大叫道:“老子……老子……”他‘老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力的收回了手指道:“你說嘛,要怎麼樣?老子這輩子交了你這厚顏無恥的龜兒子,算是栽了。”
白雪肅然道:“龜大爺!白雪此生能夠結交你這位好朋友,是白雪的最大榮幸。”
“別廢話!”龜大爺揮揮手掌,道:“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白雪緩緩道:“我想見苗王,煩請你搭個橋吧。”
“老天爺,你莫不是瘋了吧?”龜大爺倒吸了口涼氣,道:“你說要見誰?”
他這回終於沒說龜兒子了,只因白雪的話實在是太讓他震驚了。
白雪認真道:“苗王巫月。”他頓了頓道:“我知道,整個苗域也只有你才能幫我約見到苗王,只因你本是他最信任的一個人。”
龜大爺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他笑罵道:“你龜兒子想耍老子,老子不上當!”
白雪道:“龜大爺,我是說真的。這些年,其實你並不欠我什麼了,這個忙你若是不願幫,我也絕不怪你。”
龜大爺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他努力伸長脖子的樣子並不比鴨子好看多少,可白雪並沒有笑,他很認真。龜大爺也很認真,他說道:“老子聽說你這些年被陽春那小子追殺到天邊去了?”
白雪頷首道:“是的,今年才回來。”
龜大爺道:“你回來的動靜可不小哇,這整個南國都快翻了個天啦,怎麼。。。現在想把這苗域也弄個雞犬不寧的?”
白雪道:“不敢。”
龜大爺忽然將一隻腳抬起來踩在凳子上,手肘和半邊身子靠在膝蓋上,然後用手指頭去摳著那腳上的濃斑,一摳就是一大片血斑,噁心之極,可偏偏他自己毫無知覺,他在一邊摳一邊想著。
終於,一大片血斑被摳了起來下來,龜大爺拿到鼻子邊上聞了一下,發現惡臭無比,才滿意的用中指扣著拇指手一彈,將那血斑不知道彈去何處,然後大聲道:“老子幹了,不過你要說清楚,為什麼要約見那苗王?”
白雪笑笑道:“我想投靠苗王。”
十七歲那年的雨季
今天一個朋友。。。。
說是朋友,用朋友兩個字來形容她,我自己覺得好陌生。
但是陌生這堵牆早已在很久很久之前砌上了。
她扣扣我說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找我聊天。
日期是7月27日,我到了7月30日才看見這條資訊。
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很久沒上扣扣了,我甚至很久沒有好好更新了。
聊什麼?我發現自己都沒有了她的號碼。
高中。
我讀的是一所我個人覺得很大學式的高中,很多東西很開,或者我覺得很開。
當然啦,那時候開房的不多。
然後我選的是文科,高二的時候分班了,就認識了她。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寫過這個東西,但是今晚,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條資訊,我心裡很難受,一下子想起了很多的東西,人真的開始老了,開始慢慢的回憶很多東西。
多少年了,我依然還記得那一天的太陽。
那個馬尾辮,t恤,細慢步子的少女。
人一生不知道會遇上多少人,也不知道會和多少人擁抱上床。
但是少年時,你喜歡上的那個人,無論得到還是沒得到,或許你會記住一輩子。
就好像那些年的沈佳宜。
那時候好像都是蠢物,會做很多現在看來很好笑很丟人很莫名其妙的事情。
真的很丟人。